驚覺也不再去糾結這個問題,扯開膀子就開始大吃大喝,
楊平也坐在旁邊,不時的交待小二上好酒,作為福星酒樓的東家,這酒樓裡的掌櫃還是打雜的對這個楊平也是一臉的敬重,
幾個小夥伴喝酒吃肉,好不和諧,倒是忘記了剛才在門口的時候遇見的那點不快了。
凌韜被幾個小師弟們端著就往楚家大院疾走,他左小腿被那個黑甲男人一腳就給踹折,雖說吳知牧簡便的幫他做了處理,但是那股子痛徹心扉的感覺依然是讓他痛的大呼小叫,
還不時的罵著幫助他的凌武宗小師弟們,“輕點走吶,挑平路啊,哎呦,可疼的很吶。”
聽的後面走路的吳知牧也一陣不住的搖頭,這個凌韜的確有些難堪大用,他這一路行來,心中疑慮重重,那個拎刀的少年人,與這個站在自己旁邊的楚驚文看樣子還是血親,而自己這次來青州城參加青州會武,在臨行之前,掌門可還交待了自己,去了青州城,要先去楚家見見楚家家主,楚無亮。
掌門沒有明說,但是這個三長老吳知牧心裡還是清楚的,這是青州城的楚家與凌武宗暗地裡做了交易了吧,這些年來,也不是沒有世俗間的家族交好一些宗門,為的不就是要給自己家族裡的後生開個後門,
他瞧了瞧跟在旁邊的楚驚文,只見這個傢伙面色虛浮,雖說對待自己的態度尚好,可他瞧著這個小子可真不如之前那個帶刀的,
楚驚文轉頭笑了笑,很是尷尬,他心裡可是有些羞愧,因為他也不知道那個三長老為什麼在不住的打量自己,剛才自己被李少甫揍了一個嘴巴,而這個三長老可是被那五百黑甲騎兵打了臉,他加快幾步去幫著攙扶凌韜,
看也不敢看吳知牧,因為他怕那老頭誤會自己,兩個都被李少甫打了臉的男人。
楚驚文摸了摸被李少甫扇過的左臉,又去瞧了瞧後面跟著的吳知牧,凌韜一隻手臂扶在楚驚文的肩膀上,小腿處傳來的陣痛依然沒有任何減免,但是他對這個楚驚文的觀感卻大大提升,
王木根跟在後頭,不時的掃兩眼前頭人群當中那個凌珠兒的屁股,還不時的把右手放在鼻尖嗅一下,也不知道他在想著什麼,
凌珠兒一臉落寞的走著,心中忿忿,他突然想起了之前那個自己揮劍去刺的少年,那個少年人眼中閃過的是不加掩飾的視而不見,她的長劍碎了,被一個少年一手就給抓碎了,還被另一個傢伙輕薄了,雖說她之前還有些享受,但是那一腳踹在後面,現在還疼著呢,
她邊走路邊嘀嘀咕咕的罵著那個叫李少甫的,還有那個叫做楚驚覺的少年,那個傢伙手上冒出來的黑乎乎的一團黑氣,抓在自己的長劍上,那劍就給捏碎了,她不時的吐了吐舌頭,對那個捏碎自己長劍的少年心頭升騰起一股恐懼了。
......後山的小廟裡,兩個中年男人坐在地上不時的喝幾口烈酒,傅常年邊咳嗽邊往嘴裡灌著,他臉色發白,身上受的內傷依然沒有康復,
何太痴手上捏著那把從來不曾見過他用過的長劍,望著眼前這個頹喪的男人,隨手就扔過去一個瓷器瓶子,
“吃了這顆三清丹吧,我這身上倒也沒什麼寶貝了,還有啊,本來我還想給你扔點餘錢,可是咱也是兩袖清風的性格,你是知道的,到時候那個楚驚覺你可千萬不要捨不得要錢,那小子身上闊綽著呢。”
何太痴扔過去的那粒三清丹還是上次他從張九凌那裡弄來,其他的都給了楚驚覺了,這唯一剩下的一粒一直揣在懷裡,這會可就給了傅常年了,
傅常年接過那小瓶子倒也不客氣就著白酒吞了下去,
“你說的那個楚驚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傢伙,我倒是有些想見見他的興趣了。”
服下一顆三清丹的傅常年臉上立時多了一些紅潤,整個人的氣血都好似充盈了不少,。
“手上戴著一個黑玉扳指,腰上挎著一把長刀,要說長相嘛,也還不錯,性格嘛有些懶懶散散,但是可是比那些官宦家裡的混球少爺懂事多了,但是你別看那小子好像個有些悶,但是可是鬼精靈著呢,讓你護送他,其實也是為了有個知己的人能幫忙照看下,尤其是他手上的那個黑玉扳指。”
何太痴隨口說道,他心裡還是信任這個傅常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