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沒關係,就是自己親自己,有什麼大不了的?
“喂喂喂,行了啊,你們兩個夠了沒有?!”
壓寨夫人不滿上前,將初月和謝司雲拉開了去:“如此不知羞恥不知檢點,真當這是你們自個兒府中了不成?!”
初月這才幾乎是從謝司雲的身上彈開了,倒是沒忘了外頭還下著雨呢,便學著謝司雲的語氣道:“如今你既已知曉我與她情深意篤,該是放心了吧?”
等會兒?!
怎麼……是自己的聲音?!
初月驚詫抬起頭看向了謝司雲,卻對上了他那一雙似笑非笑彷彿調侃一般的眼眸,這才反應過來:竟是不知什麼時候,他們頭頂的天色晴了!
就在這一口勿之中,他們的身體竟然變回來了!
所以剛才,她哪兒是自己親自己啊?!分明就是……
倏然低了頭,初月感覺到自個兒的臉已經紅到了脖子根!
卻又聽得身旁的謝司雲淡然對眼前的寨主道:“既然誤會已清,是否咱們之間該做個交易了?”
那寨主是個五大三粗的,不等謝司雲繼續往下說,就大手一揮:“交易?如今你們的真卡主都歸我們了,你們還有什麼交易能給我們的?”
倒是那被喚作“海祺”的二當家,眼珠子轉了轉,上前一步微笑著看著大當家的和他的夫人:“大哥嫂嫂,咱們不妨聽一聽,他想說些什麼。”
有機會,謝司雲自然不會放過,直截了當便開了口:“不管謝宏輝和謝宏流承諾了你們什麼,你們同我合作,所得的總是比同他們合作的要多。”
和山賊談合作?旁人都以為謝司雲是瘋了,初月卻覺得是個不錯的想法。
果然,那曾海棋的眼珠子又轉了轉,倒像是被謝司雲給說動了一般:“如今你們所有的身家性命都在我們此處,你拿什麼給我們更多?”
謝司雲卻胸有成竹地看著曾海棋:“二當家的此言差矣。據我所知,當初一起結拜上山的,除了二位之外,還有一個妹子。如今她在城中開了一間小鋪子,養著大當家的兩位兒子。可見其實諸位也不願自己的子子孫孫落草為寇,還是想給他們一個安定的生活。”
嗯?他怎麼知道這事兒?
初月的心裡,忽而就生出一個細思極恐的想法:難道在他們要來城中之前,謝司雲就已經知道了這山賊可能出現,從而多番打聽了一趟?這男人的心啊,方才是海底的針呢!
可謝司雲這話一出,只讓那二位當家的越發警惕了起來:“你調查我們?”
“非也。”
謝司雲眸子裡仍舊自信:“要進城,必然要過這寨子。赫赫有名的,我總要做些打算。如今只說正事,據我所知,二位的妹子在城中的生意並不好,雖有二位接濟,但終究你們還要養著這一整個寨子的人。達官顯貴不敢搶,平頭百姓又沒有幾個錢,日子過得也苦。我尋的法子,是和你們長期合作,要你們一勞永逸,你們當真不考慮嗎?”
有鋪子?
初月的眼睛都亮了亮。
她有一百個法子讓手頭廢了的珍珠變廢為寶,但他們現在缺的就是銷路!
果然,這話一出,那兩位當家的都是彼此相看了一眼,陷入了掙扎之中:“你們這一趟身上的貨,已然足夠我們生活許久。我們憑什麼信你們?!”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