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當真愚蠢,讓初月忍不住地嗤笑出聲。
可剛笑完,便有一把刀復又架在了初月的脖頸之上:“你笑什麼?”
初月也不慌,緩緩悠悠道:“笑你們是傻子。好歹也是一方山頭的霸主,結果眼界那麼窄,只瞧見了我們身上的這點兒珍珠,就滿足了!”
這話說的那曾海棋的牙齒都咬的“咯吱”作響:“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們在珍珠村也不過就是廢物罷了!鬥不過那兩房,卻來哄騙我們,真以為我們會上當嗎?!”
初月挑眉,也沒有絲毫畏懼抬眸瞧向了這位山寨二當家的眼睛:“但至少我們有珍珠村最好的珍珠田。至少未來的三年,我們就是珍珠村最富有的人。你若錯過了今日,往後便是想與我們合作,恐怕我們也未必搭理你!”
有籌碼在身,初月還怕什麼?
死死地盯著初月,似乎想找出初月的破綻。可曾海棋終究還是先將眼眸挪開了,轉頭將皮球拋給了自個兒的大哥:“大哥嫂嫂,你們看……該當如何?”
這兩位是沒什麼主意的。
卻想到了方才謝司雲提到的他們那一雙兒子,竟真的退讓了:“他們說的也沒錯,既有心合作,便給他們個機會。”
呼——
初月總算是舒了一口氣,知道是他們扳回了一局。
但那曾海棋卻又接著說道:“這樣吧,明日帶你們去城中。去我小妹的鋪子,三日之內若是能讓那鋪子賺到五十兩,我便應了你們所請。不僅將今日從你們這拿走的所有東西都物歸原主,日後咱們便是合作伙伴,應你們一切的要求!”
這個賭注可夠大的啊!
三天五十兩,初月倒是覺得沒什麼難度。
何況他們現在也沒有旁的選擇了。
當然了,這賭還沒有開始,他們就不是座上賓。
所以被關在牢房之中,也是理所當然。
初月和謝司雲被關在了同一間,謝安則是和車伕關在了一間。
山寨的牢房,初月可不覺得配置能有多好。
什麼又髒又臭啦,又黑又潮溼啦,反正就一日,初月都能忍。
唯一不能忍的是,謝司雲!
沒錯,她忍不了謝司雲!居然當著她的面兒上廁所!這男人好不要臉啊!
這牢房裡頭是有一個上廁所的地方,半人高的矮牆擋著的,裡頭應該是個建議的廁所,臭味的源頭就在那裡。至於裡面到底是個什麼樣,初月壓根就不想知道!
說是有個半人高的矮牆,其實能擋住什麼呢?
就謝司雲站在那裡,悉悉索索地脫褲子的聲音,初月都聽了個一清二楚:“謝司雲,你就不能忍住嗎?!”
這話,倒是將謝司雲給逗樂了:“我的娘子啊,人有三急,這你叫我怎麼忍?”
而後,一個初月不想聽到的聲音傳來,讓初月的臉復又不自覺地紅了起來,跺了跺腳:“謝司雲你等著吧!今日我記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