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前輩,您可千萬別被這小子的花言巧語的騙了。
您看我這條手臂,就是被他用陰謀詭計給弄成這樣的,從他嘴裡說出來的話,都是鬼話,絕不可信。”
馮千秋看了看左右兩撥人。
薛見臉色平靜,淡定自若,一副不為所動,勝券在握的樣子。
反觀另一邊,鷹長空和貂青元神色激動,話語不停,站在他們後面的李麒麟和貪狼,一個滿臉無奈,一個戰戰兢兢。
馮千秋又不是傻子,該信誰自然一眼就可看出。
只是現在只有證物,沒有證人,他們厚著臉皮不承認,他也沒有辦法。
“你可還有其他證人?”
薛見繼續點頭,說道。
“有一個證人,應該要來了。”
貂青元嗤之以鼻,瘋狂嘲諷道。
“你有什麼證人,那都是你請來汙衊我們的幫兇。”
他話剛說完,門外便傳來了一個冷冷的聲音。
“你說誰是幫兇?”
眾人立刻轉身看去,只見一個錦衣華服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此人正是南部戰區的主帥,謝永年。
他走進來後,先是向著馮千秋行了一禮,然後再看向貂青元,質問道。
“說說看,誰是幫兇?”
貂青元內心咯噔一聲,整個人呆愣在當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以為薛見請來的證人是他的手下朋友,如此他就可以抓住這一點,繼續狡辯,可沒想到,這證人竟然是南部戰區的主帥。
“你不說,那就由我來說一說了。”
謝永年冷笑一聲,轉身看向馮千秋,將今天夜裡在西南前線看到的一幕說了出來。
他是被薛見臨時請過去的,當時就在那艘戰船上,只是天色太黑,貂青元和貪狼都沒看到人群中的謝永年。
很快,謝永年便說完了來龍去脈,幾乎與薛見說的分毫不差。
馮千秋神色陰沉下來,盯著貂青元,大聲問道。
“你還有何話可說?”
貂青元雙腿一軟,直接癱軟在了地上,雙唇顫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PS:問下還有沒有人在看,沒人看的話,下個月不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