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做好了打死不承認的準備。
不管怎麼說,單憑几個瓶子,肯定無法定他們的罪,那瓶子上也沒寫他的名字。
馮千秋眉頭一皺。
證據都如此明顯了,這人居然還在狡辯。
哪有人會給自己的手下下毒,來汙衊別人,這豈不是蠢到家了。
就在他準備給貂青元一點教訓時,外面卻是快步走進來一人。
“副盟主,西南戰區的主帥正在外面,請求拜見。”
馮千秋想了想,畢竟他們都是獸門的人,若是自己在證據不足的情況下處理了,肯定會得罪雲羅子。
“讓他進來吧。”
那人領命退下,很快便帶著鷹長空和李麒麟,走入了大堂中。
鷹長空一看到薛見,便怒目而斥。
“果然是你,你夜闖天沙城,強行抓走我的師弟師侄,到底意欲何為?
我等已經做出退讓,為了天下大義,不再追究之前的私怨,沒想到你竟如此卑鄙,還想伺機報復。”
說完他便看向馮千秋,抱拳道。
“馮前輩,深夜打擾,還望見諒。
實在是這惡賊欺人太甚,我等得知訊息後,一路追趕而來,沒想到他竟來到了馮前輩這裡,惡人先告狀。”
這一番話語,將所有髒水都潑到了薛見身上,讓人根本沒有反駁的機會。
畢竟,他只有一人,對方卻有四人。
薛見沒有與其爭辯的意思,嘴角帶著濃濃的嘲諷,看著他們從一個小丑做戲,變成一群小丑做戲。
馮千秋心裡更偏向於相信薛見,但這件事確實不能聽信一面之詞。
他問道。
“薛見,你可有證人?”
證物有了,如果還有證人,那就容不得他們狡辯了。
薛見點了點頭說道。
“今天晚上他們所做之事,晚輩戰船上的人都看見了。”
話剛落,貂青元便大聲呵責道。
“荒謬,那些都是你的手下親信,你想讓他們怎麼說,他們便怎麼說,聯合陷害我等,看來你早就做好了萬全準備。”
有了鷹長空的配合出演,他說話的底氣都變足了,腰桿也硬起來了,好似自己真的是被汙衊的。
鷹長空緊跟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