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男**女,不是乘車,就是坐轎,也不曉得曹到底在哪輛裡。就算是手癢癢,他們也不敢出手。
“二爺,貼了榜單,有人盤查了,怎麼辦?要不要出城去避兩日?”遠處一個酒館,臨窗處,一個男人低聲問道。
“不用,他們就算再查,也查不到國公府,怕什麼?稍安勿躁,等過兩日同老大匯合再說。”旁邊有個帶著寬沿兩人身上都穿著青色短褂,看著像是僕從服色。
這熱河人口不多,權貴家的園子可是不少,街上常見各府護院家丁。因此,這兩人臨窗吃酒,也沒有人注意。
只有小二,見了那戴著那寬沿帽子漢子眼下貼著的狗皮膏藥,心裡有些好笑。常見人將狗皮膏藥貼在太陽穴上的,還真沒有幾個貼在顴骨上的?
那漢子見小二看他,望了小二一眼,眼裡難掩凶氣。
小二被嚇得一激靈,忙低下頭,就聽那漢子道:“結賬!”
小二戰戰兢兢的湊過去,點頭哈腰道:“三道菜,兩壺酒,一盤饅,攏共一百二十七文。”
那漢子從懷裡摸出一把錢來,結了帳,起身走了。同桌的漢子,也起身跟上,嘴裡還嘀咕著:“想吃煎餅了,這饅白是白,咬著不筋道……”
小二捧著酒錢,心裡鬆了口氣。
想著方才那漢子的狠毒,小二不禁吐了口吐沫,道:“就是個奴才,還拿起架,算是什麼物兒?”
等將酒錢送到櫃檯上,小二拿著塊抹布,將剛才的那桌收了。
剛好有桌客人,聽口音是外的人,說起孝婦郭氏來。不曉得哪裡有爭議了,幾個人爭論不休。少不得,又喚了小二過去,問詢詳情。小二這邊繪聲繪色的講了一遍,聽得眾人皆是嘆息不已。
吃菜的撂下筷子,喝酒的撂下酒盅,大家都想要到寺裡拜祭去。
這時,就見有隊兵丁過來,凶神惡煞的進來。為的小校看了那桌客人一眼,道:“外的人?什麼時候到熱河的,有路引沒有?”
那幾個人忙起身,從各自包裹裡拿了路引出來。
那帶頭的小校翻來覆去看了,確認無偽才摔到桌子上,又開始打量眾人兩眼,對身後兵丁道:“搜,都給爺仔細些!”
眾人見了,不曉得緣故,慌亂不已。不過,也不敢上前攔著,只好乾著急。
掌櫃的已經過來,塞了塊碎銀給那小校手中,低聲道:“官爺,是前幾日通緝那個事麼?那通緝影象街頭也貼了,同這幾位客官不像。”
“多嘴!”小校喝了一聲,道:“你曉得什麼?爺告訴你,最近不太平,只要有外的口音的投宿吃飯,都要仔細留意。要是容留了兇徒,就是一個窩藏之罪,到時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說話功夫,兵丁已經將那幾人的包裹與身上都翻了一遍。
畢竟是出門在外,有兩個人身上帶了匕防身。
小校將匕在手心裡掂了掂,臉上露出幾分猙獰,揮了那兩人嚇得大驚失色,旁邊有同行之人,忙近前給小校塞銀子,嘴裡求情道:“官爺,我等確實良民啊,匕只是防身,並不曉得犯了忌諱,還望官爺饒了小的們一遭。”
那小校像是沒看到銀子,道:“冤不冤的,衙門裡出來再說,嗦什麼,還不帶走!小的們,總管大人說了,這些日子誰敢怠慢,板子是輕的,革了缺你們誰也別跟爺叫娘。想要升官財,眼睛都他媽給爺放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