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席爾憤怒地嘶吼道,他原本凌利的攻勢,開始變得雜亂無序,到最後差不多就是毫無章法的亂砍一起。杜月明有著無數種方法立刻了解掉席爾,但他並沒有這樣做,他選擇的是在慢慢摧毀席爾。
“你現在是什麼位階了?”席爾幾乎是紅著眼道,他建立起來的驕傲,如同被杜月明化解的攻勢一樣,一點點的在被摧毀,已經所剩無幾。
“好像比你高1星的樣子,不過我應該馬上又會突破,而且你要知道,以前我在你位階之下時,你都對付不了我。”
葉溪打了個哈欠,似乎是覺得有些無聊了,她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
杜月明也覺得差不多是夠了,青藍之炎陡然升起,他一刀抽出,居然直接是斬斷了席爾的闊劍,讓其鍊金迴路都完全崩壞了,青藍色的弧光在席爾的身體上留下了巨大的傷口,即使帶著萬般的不甘,席爾也無力回,他重重的倒在了茶几上,將厚玻璃都砸碎了。
席爾差不多隻剩下了一口氣。
“剩下的就交給你了,他的血液品質不是不錯麼,應該夠你用一陣子了。”杜月明道。
葉溪走倒了席爾的面前,屈膝,輕輕蹲下,考量一番後道:“真是的,你都弄髒了呢,看來得抽到容器裡了。”
“容器?”
葉溪取出了一個包,裡面整整齊齊的排列著試管一樣的容器。她道:“這次帶的比較多,應該足以把他抽乾了。”
“抽血的過程並不痛苦,這麼死我真是覺得便宜他了。”
“不不不,像你那那樣適當抽血當然是不痛苦,我甚至覺得你還有點享受吧。但完全抽乾可就是另外一種體驗了,那種痛苦我想你是不會想要了解的。”
“行吧。”
“你還站在這個幹什麼?是想要目睹全過程麼?相信我,你也不會想要看到的。”
“成,那我走了。等等,你進來前沒什麼人看到過你吧。”杜月明似乎還有不放心。
“放心,看到過你我的人都永遠的沉睡了。”葉溪回應道。
聽聞葉溪的答覆之後,杜月明這才放心了,因為看到過他的人也完全沉睡了,他翻窗悄無聲息的溜走了,酒館內依舊是熱鬧一片,在寂靜降臨之前不會有任何人注意到這一點,注意到這個房間。
葉溪很是滿意的笑了笑,她直接是坐在了席爾的身上,但這個稍顯曖昧的姿勢並沒有令席爾感到任何的愉悅,在他的臉上只有著極深的恐懼。
“你……你是暗血……”席爾話還未講完就被利器從正面剖開了,於是他臉上的恐懼就永遠的定格了。剖開席爾的是一把倒刺密佈,造型邪惡怪異的匕首,鮮血並未湧出,而是順著一股無形的牽引力齊齊湧入容器之中,慢慢充盈。葉溪似乎非常欣賞這個過程,她靜待,她有些顫抖,她輕輕舔食了一番自己鮮血淋漓的手,一雙紫瞳妖異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