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明揮了揮手中的黃銅管子,頗具維護秩序的執法官氣質,他道:“來來來,排排站,稍息,立正,站好,站好,快站好。”
就在杜月明的面前,那兩票已經吃過黃銅管子的懶散惡棍背靠著牆,以極其標準的姿勢老老實實的站立著,貝林將錢袋開了一個口子,那些個惡棍將分得的金幣如數奉還。金幣跌落錢袋的聲音真是美妙,貝林覺得此刻這種聲音真的是世界上最動饒絃樂。
畫面切換到一家酒館。
杜月明將一袋金幣丟到了桌案上,依舊是以前那副財大氣粗的模樣,他道:“和我這幾個月學院發生的事情吧,另外,我想特別瞭解的是關於那個席爾的情報。”
錢誠者貝林心翼翼地捧起了桌上的那袋金幣,他兩眼放光的望著杜月明,在他的眼中杜月明的背後散發著柔和的聖光,他知道,記憶中的那個男人回來了,那個揮金如土帶給他財富的男人,必將是他所膜拜的物件。
貝林細細道來,事無鉅細將學院這幾個月的事情是如實道來。
杜月明也挺有耐心的,在辦事之前瞭解必要的情報,這才是屬於他的正常風格。
時間推移,桌上的茶水涼了半截。
杜月明用手肘抵著桌子,摸了摸下巴道:“這麼,我是為了救自己的好兄弟席爾而犧牲的,這個席爾還真有點意思啊,他還真是我的好兄弟呢,居然還悼念我,那接下來,讓我們看看是誰悼念誰吧。”
…………
風琴酒吧。二樓。
席爾那頭標誌性的中分金髮梳理的是整整齊齊,他衣冠楚楚,翹著二郎腿靠在皮質的沙發上,抽著一隻煙。周圍舞女環繞,他臉上春風滿面,這短時間看來過得是相當滋潤。
席爾的確是過得相當滋潤,自從除掉了杜月明之後,他感覺像是去除了一塊心病,回到學院之後他修煉的速度越來越快,原本隱隱還有著追上他趨勢的維克被他遠遠的甩在了後面,他以絕對的姿態穩坐這一屆新生的第一人寶座。同時,那次哥布林事件之後,他還在學院為杜月明巨型了盛大的追悼會,於是乎他善良正直重情重義的人設,立得也更穩了,得益於這一點他還當選了學生會主席。
同時,席爾老爹的勢力也發展的愈發壯大,與之對應的是他自己的手上也算是掌握了一點勢力。漸漸地在陽錫城席爾同真正的貴族無異,他開始頻頻出席上流社會,開始在城區裡呼風喚雨。他的人生一直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不過混得再怎麼好,習慣改不了,席爾覺得最解壓的方式還在風琴酒館,喝酒玩女人,所以他只要一有空就待在這裡。
席爾的一個手下,推門進來了,靠在席爾的耳邊耳語了幾句,席爾笑了笑,眼前一亮道:“帶她進來。”
“妹妹們走了。”席爾的手下吆喝了聲,還靠在沙發上幾位步伐都不穩聊舞女立刻被清了出去。
這批人走後,門再次被推開了,映入眼簾的先是一隻紅色的高跟鞋,順著往上看去,是被肉色襪子包裹著的兩條大長腿。葉溪穿著束腰的連衣短裙,步入了房間,臉上還化著淡妝,明豔動人。
席爾瞧見葉溪後,先是一愣,然後用毫不掩飾的目光將視線下移,他道:“沒想到你還兼職做這個,啊,不過姿色確實是不錯,值得這個價錢。不過,我還記得許久之前,你為了某個死人在訓練營和我作對呢。”
葉溪將一隻高跟踩到了茶几上,微微曲腿,她將襪子往下褪了幾寸,道:“你習慣稱呼你的好兄弟為死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