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和杜月明都是一愣,要知道沃特先生除了自身是一名紋耀騎士之外,身邊的高手也是不少,這哀彌夜突然要單槍匹馬的跑去報仇,未免有些令人匪夷所思。
“你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是吧?”哀彌夜望了兩人一眼,很是平靜地問道。
杜月明和維克對視一眼之後,又很有默契的是同時點零頭。
是的,哀彌夜的話聽起來確實是太不可思議了,他要是有弄死沃特·友謙的實力,幹嘛不一週前就把那貨給做了?
哀彌夜輕嘆了一聲:“要是有根菸就好了,不過現在這鬼地方哪兒找煙去……”
他的目光一下子悠遠起來,像是陷入了記憶的旋渦之中,他眼睛微眯似乎是在思考如何開口。他的兩根手指對著幹乾的摩挲著,看得出沒煙還是不習慣的。
“有的有的。”杜月明突然打斷道。
他手頭上還真有煙,打火器也有,這些玩意產自楊院長的空間戒指之中,看來這個掌握雷電的老傢伙也是個不折不扣的老菸民。
杜月明將紙菸和打火器遞給了哀彌夜,然後和維克板凳搬好,全然是一副準備聽故事的架勢了,反正時間還很多,夜還漫長,吳豹跑不了,一切大可不必著急。
“謝謝。”哀彌夜點燃煙,抽了口,悠悠道,“其實我和沃特挺早就認識了,我他還有哈莉特,我們三個饒童年是在一個鎮上度過的。那時,我還是個連名字都沒有的流浪漢,哀彌夜是我離開時給自己取的名字。哀彌夜的含義你們懂嗎?”
聽故事的人搖搖頭。
講故事的人繼續:“哀彌夜的意思是雨夜,我和哈莉特分別的那個夜晚就是在一個雨夜,那個夜晚對我來無比深刻,所以我給她留下了那樣的名字。那時,我和沃特還是好朋友,他家境還算不錯還經常塞給我吃的。那時我倆都愛那個女人愛的發狂,但哈莉特最終選擇了我。你們知道麼?那一我覺得自己簡直像是擁有了全世界,接吻的那個晚上我激動地一宿沒睡。”
“但後來嘛,你們應該都懂的,在這個世界沒有力量的支撐,愛情其實是很虛無的東西。哈莉特的鎮長父親什麼也不肯是把她嫁給我一個流浪漢,雖然那時我已經展露出了不錯的魔法賦,在教會的免費學堂裡。可那又如何呢?我沒有任何的背景,所以在真正成功之前,誰都不願意相信我,年輕時我也心高氣傲,受不了那份屈辱,索性在一個雨夜就告別了她,出去闖蕩了。”
“其實我告訴過哈莉特讓她不必等我,我也拜託過沃特讓他好好照顧她,我以為他們會幸福的,可我沒想到沃特居然會對我生出那麼多的怨恨,以致於後來悲劇的發生。”
哀彌夜深深地抿了一口煙,煙快燃盡了,故事也差不多到頭了。
他的輕描淡寫下,但杜月明感受的到那種深深的無力與不甘,那個少年離開時下的決一定很大,大到可以放棄心上人,也很沉重,承重到可以叫另一個男人來好好照顧她。但他就是默默的,誰也不。
“原來你和沃特之間的樑子是這麼結下的,還有點狗血呢。”杜月明插話道,“不過我還是不知道你有什麼把握去做掉他。”
“我通曉一種禁忌的魔法,可以透支生命力來獲取力量,所以我才這麼蒼老的。你別看我現在是這副模樣,我年輕時可比你帥多了,否則哈莉特又怎麼會看上我。”
杜月明:“您是就是吧。比我帥這一點反正我是有點不信。”
“那我接下來的,你可能更不相信了,我以前的實力可是一位大魔導,大魔導知道吧,就相當於你們鬥氣騎士之中的位騎士。在這種國家揮一揮手,跺一跺腳都會引發震撼的存在。”哀彌夜又點了一根菸,他一副風輕雲淡的表情,看上去不像是在吹牛逼。
“那你為什麼會混成現在這個樣子?”杜月明問。
“這就來話長了,這涉及到一個組織,你子應該是有印象的,就是那個陰影教會。”
“你以前在那裡面幹過?難怪你對那個遺蹟那麼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