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接著道:“這種病症不會透過接觸傳播,但是卻會透過人的液體來傳給去幹什麼,比如說親個嘴,或者是辦那種事。”
“臥槽…這不就是花柳嗎?”有人大喊了一聲。
其他的人離那些人更遠了。
趙鐵柱搖搖頭,朝著不遠處剛來沒多久的二虎子,悄悄的使了個眼神,笑著道:“他們並不是花柳,而是梅毒。”
二虎子和他大哥嘀咕了幾聲,看著那兩個光棍要跑,直接就衝過去,把兩個人給按在了地上。
他們兄弟倆那可是村裡最壯的兩個人。
兩個光棍在他們手底下,連掙扎都掙不開。
“為了咱全村著想,得檢查檢查,哥,扯了他的衣裳!”二虎子手上動作不停,也朝著他大哥喊了一聲。
大虎子雖然憨,智商也不夠,但是卻對他弟弟言聽計從。
手上的力氣更大,直接呲啦一聲,就把衣裳給拽扯了。
眾人目光看了過去,發現在其中一個光棍的身上,有著多處的紅斑,而且化膿很噁心。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第一個得了這種病症的人,除了親嘴和幹那種事才會傳給別人,最先得的是這個傢伙,然後是劉大嘴,病症最輕的是他家男人,大傢伙仔細的品品!”
聽到趙鐵柱這話,眾人臉上都是露出了無比怪異的神色。
“噁心死我了。”二虎子一腳把那個光棍踢了過來,嫌棄的在水渠裡面開始洗手,朝著旁邊的張鐵蛋嘿嘿的笑了起來。
他那眼神的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張鐵蛋此時的眼睛都紅了,自己家的這個婆娘竟然給他戴了帽子,而且還不是一個人,那兩個光棍身上都有這種症狀。
“你這個臭婊 子,你居然還敢偷人,老子打死你!”
劉大嘴臉色已經蒼白,急忙的辯解道:“別聽他這胡說八道,他這就是想挑撥離間。”
張鐵蛋又不是傻子,氣的衝過去,一腳就狠狠的踹在了劉大嘴的身上,大巴掌狠狠的就抽了下去。
哪怕就是再瘦弱的男人,力量也比女的大。
劉大嘴被摁在地上抽了幾個巴掌,也氣急敗壞的吼了出來:“你還好意思打老孃,你就是一個廢物,老孃跟著你就是守活寡。”
“每次和你辦點那事,你哼哼唧唧的兩秒鐘就完事了,天天還嫌棄我,老孃出去找倆人咋的了,要不是找了人,你咋借的種?你這個不能生娃的廢物…”
村裡人在聽到這話的時候,都是露出了無比精彩的神情。
“臥槽…這也太勁爆了,想不到咱村居然還有這樣的事?”
“丟祖宗人啊,這個長舌婦幹了這種丟臉的事,還好意思大庭廣眾說出來,真替張鐵蛋感覺丟人。”
張鐵蛋被曝出了這種事,連兒子都不是他的,差點氣瘋了。
怒火已經衝昏了理智,張鐵蛋抓起旁邊的石頭狠狠就砸在了劉大嘴的頭上,鮮血直接濺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