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冷笑著道:“說了半天,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放屁,僅僅只是你覺得,絲毫證據都沒有,就在這裡血口噴人。”
“要啥證據,看你們倆那眉來眼去的樣子,就知道你們在搞破鞋,女人家不知道檢點,就是個當婦,在幾百年前那都得扔豬籠裡邊淹死,活在現代,真是便宜了你們這對狗男女。”
劉大嘴的話很惡毒。
徐晚霞氣的身子都在微微發抖,朝著趙鐵柱道:“鐵柱,咱們回去吧,不和他理論了,清者自清!”
趙鐵柱搖了搖頭:“嫂子彆著急,你只需要等著看好戲就行。”
“咋的,你還敢打我呀?要是動我一下,我就直接躺下,不訛的你褲子都穿不上,老孃我就不姓劉!”
劉大嘴叉著腰,得意的看著趙鐵柱,這潑婦還真的幹得出這種事情來。
村裡的人也是紛紛勸解。
“鐵柱,我們都知道你是啥人,不用和這種潑婦計較,瞅瞅他那樣子,咱們大傢伙一看就知道,這就是在胡攪蠻纏。”
“對呀,搭理他幹啥,咱村的人平時都是躲著他走,誰也不相信他放的屁。”
“你是啥人俺們都清楚,別搭理他了,快和你嫂子回家去吧!”
趙鐵柱微微一笑:“他在這裡口口聲聲的汙衊我嫂子,我肯定要找回來。”
“你來呀,打我呀!一個大老爺們,要是打女人,傳到這十里八鄉,看別人怎麼說你這個小王八蛋,笑話不死你!”劉大嘴就是吃準了趙鐵柱不敢動他。
“不打你,是怕我髒了手。”趙鐵柱笑著搖了搖頭。
“你特麼的才髒,和你嫂子搞那種事,還在這裡罵我?”劉大嘴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
趙鐵柱冷笑道:“說你髒我是有證據,你擼起袖子,讓大傢伙都看看。”
“老孃擼袖子咋的了?”
劉大嘴把袖子拽了下來,不少人都看到了她胳膊上有一些紅斑,她也是微微的愣了一下,之前還真沒有發現,立刻解釋道:“我這是前兩天被蚊子咬了,不小心撓破了,這兩天蚊子有點多,誰身上沒有個疙瘩?”
趙鐵柱目光轉向了張鐵蛋:“你自己家的娘們,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吧,他身上是不是有多處這樣的紅斑,最近越來越嚴重,有的地方都已經開始化膿了!”
張鐵蛋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隨後腦袋又是搖的像波浪鼓一樣:“沒有,少在這裡胡說八道。”
趙鐵柱嘴角勾起了一抹壞笑:“難道你就沒有發現,你的身上也有地方開始癢了,撓出來的紅斑也相差不多,別不承認,這是一種病,就是他傳給你的。”
“你瞎扯淡!”劉大嘴開口罵道。
趙鐵柱沒有搭理他,而是笑容愈發明顯的道:“這種病可以要人命,除了你之外,咱村裡還有另外兩個人也得了這樣的病症。”
“你們兩個別藏了,我都看到你們了!”
眾人隨著難受的目光看過去,發現是村裡的兩個光棍漢。
那兩個光棍旁邊的人,都是立刻推開了老遠。
村裡的人誰不知道趙鐵柱的醫術,藥到病除,針灸更是厲害,平時的頭疼腦子有小病,根本都不用吃藥,都能直接治好。
大傢伙也都知道趙鐵柱的為人,對他的話也十分的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