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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快到正午時,白露便將吃食分出一半,用碗碟盛好裝在食盒內,這才往族學去了。
到了那裡剛好下學,正午有一個半時辰的吃飯休息時間,若有背書的課業,就只給半個時辰吃飯,白露直接進了課堂那間院子。
傅傑穿著她給做的棉衣,為了耐髒,還套了件褂子在外面,看的白露真心酸。
看到她小夥子自然高興,姐弟倆一道出去,梁先生家就在旁邊,跟著一道將食盒送去,再三表謝。
梁虛洲還在縣學裡,他妻子任氏十分熱忱,挽留一道吃飯,白露稱想帶弟弟去買些冬衣,這才告辭了。
姐弟二人先回到岐黃街宅子,盛了碗羊湯過去,就著豬頭肉、耳朵絲,傅傑大快朵頤,吃完後還幫著洗碗。
白露倒不是迂腐的人,覺得男子不能進廚房,而且她也沒想過非得讓傅傑走科舉什麼的,所以勤快點肯定沒壞事,她還預備著,等他再大點還要教他做飯,如此至少將來不會餓著。
閑來無事,便問了他一些族學的事情,都是平平淡淡的帶過,倒是說師娘待他很好,這外面的褂子就是改了老師的送給他的。
白露又問起傅氏,說是白日都不在家,至於家裡物什,上回冬至沒去上學,看到有買田的過來,傅傑答的從容,倒是讓白露刮目相看,問他:
“你一人在家怕不怕?”
傅傑道:
“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
白露看他小大人的模樣,不由樂了:
“梁先生教你周易了?”
傅傑搖搖頭:
“是先生拿來教導我的,先生說,我現在基礎不牢,不易看太深奧的書。”
白露摸摸他的小腦袋:
“老師說的對,讀書好比登山,需一步一步踏踏實實的來才好。”
說著又問道,
“這裡宅子的鑰匙收好了嗎?”
傅傑從衣裳最裡面掏出來一根麻繩,上面掛著的正是宅子的鑰匙:
“收著呢,放這裡誰也不知道。”
白露不由笑了,想了想,從自己發髻上解下來兩條緞帶,編在一起加固一下,重新套上鑰匙給傅傑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