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清晨。
不到六點,劇組工作人員開始忙碌起來。
秦瓷掩著一臉倦意上車,窩在後座裡無精打采的,一副像被精怪吸走了精氣模樣。
一分鐘裡接連打個四五個長長的哈欠。
化妝師是個剛二十出頭的小姑娘,這幾天被分配來主要負責秦瓷的妝造,她將碩大的化妝包放在腿上,坐在秦瓷對面,掏出東西準備給她上妝。
瞥見秦瓷懶懨懨、提不起半點精神的模樣,與前兩天上工的狀態明顯不同,不免有些詫異,好奇問道,
“秦姐姐,你昨天是沒睡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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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說的話還婉轉了。
秦瓷現在這副又嬌又懶、迷離惺忪的神態,更像.......小姑娘又瞥了一眼,在腦海中搜刮出那個更準確的形容詞。
慾求不滿。
但她沒好意思直接說。
秦瓷是真的倦急,大腦未得到充分的睡眠休息,連著反應都慢了不止半拍,她緩緩動了動眼神,從窗外挪到對面化妝師小姑娘的臉上,好幾息後,才反應過來她剛才問的什麼。
“哦。”秦瓷懵懵地回答,沒睡飽的她看起來更像只軟萌可愛的兔子,“是沒睡好。”
小姑娘低著頭在化妝包裡找工具,下意識接道,“是因為蚊子太多嗎?”
不是,是被某人鬧的。
“.......嗯。煩人的很。”
其他人陸陸續續上車,秦瓷沒什麼力氣地撩起眼皮掃一眼,隨即收回,聲音很輕,強撐著最後一抹精神交代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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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眯會兒,上妝你看著搞,到山裡的時候再叫我。”
進山需要四十幾分鍾,是個絕佳的補覺機會,秦瓷話剛說完,下一秒,腦袋一偏,側臉壓著椅背沉沉地睡了過去。
化妝師小姑娘:“.......”
真·一秒入睡。
昨天拍戲本就疲憊,睡前又抵抗不住男色誘惑,跟容嶼在床上鬧了一通,木床不穩,細微動靜都會發出吱呀亂叫的聲響,驚得她全程始終提著一顆心。
生怕鬧出太大的動靜引得隔壁屋的人察覺出不對勁。
偏偏前戲做盡後,臨門一腳時沒有小雨傘容嶼死活不肯再繼續,秦瓷惱得不輕,渾身堆積起的情慾難以紓解,堵在心口不上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