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她如何使勁渾身解數勾引、誘哄,容嶼就是不為所動。
氣得她一腳將他踹下床。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之際,男人又輕手輕腳地潛了進來,在夜色中半褪下她身上的衣衫,一邊輕聲哄著她不安蹙起的細眉,一邊動作輕柔地給她受了傷的兩側肩膀塗抹藥膏。
口口
軟膏清清涼涼的。
稍稍緩解了她體內的鬱躁。
........
劇組的車輛還沒開出多久,又猛地停下,車輛急剎帶來的慣性驚醒了睡意正濃的秦瓷。
她沙啞著聲音,抬眼茫然問道,“怎麼了?”
前頭司機轉過頭來解釋,
“前面有車堵住了,辛苦各位老師多等一會兒。”
車外幾個看熱鬧的嬸婆坐在路牙邊,手裡捧著一把新鮮現炒的葵花籽,有一搭沒一搭地嗑著,講話的音量很大,全數混在風裡清晰地送進秦瓷的耳中。
王金花住在村尾,是這場對話的八卦中心,
“陳老三那人,咱九華陳村的人哪個不曉得咯,四十好幾的人,連個暖被窩的媳婦兒都沒有,成天就知道遊手好閒,幹些小偷小摸的事,想修理他的仇家那可多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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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是,我家的小黑見到他都吠個不停。”張翠桃將屁股下方的塑膠板凳挪得更近,跟兩外兩人分享自己看到的事情,
“我悄悄跟你們說啊,昨晚我家那位從山上收了果子回來時,經過了陳老三他家,嘿,你猜怎麼著?”
“怎麼著,怎麼著?”張翠桃故意吊人胃口,王金花著急地拍了下她,
“說話別大喘氣啊,快說快說。”
張翠桃捂嘴滿意地笑了會兒,等笑夠之後,她放低了聲音,配上一副“煞有其事”的表情,
“我家那位說,他聽到陳老三尖叫聲過後,看見一個男人從陳老三家裡走了出來。”
“長得瘦瘦高高的,就是天色太黑,看不到正臉,只看了個背影。”
另一個沒說話的婦女聽得津津有味,“那你們說,陳老三是不是就是被這個人給報復的?”
“很有可能。”王金花補充,“我今早上從陳老三家門口經過,看人倒在門口,口水流得滿嘴都是,差點沒把我嚇走,我還以為,人死了呢!”
“得虧還留有一口氣,但看那樣子,不像是捱了別人的打,更像是他自己喝醉了酒被門檻絆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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