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大人!”劉氏在一邊淡定開口。
秦深為喬蘇將汗擦掉,又有手摸了摸她的額頭,見她的額頭已經變得乾爽,也就牽著她的手朝著劉氏和李舟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同喬蘇說著:“這會兒的客人應該不是很多,前面是不是若水在盯著?”
“是啊!”喬蘇點頭道,“小白最近都在忙碌炭筆生意那邊,畢竟兩邊都是我們大家的生意,她專注於炭筆的事情,我們也就不用分心了。”
秦深笑了笑:“我沒有怪罪小白的意思,我是想著,若是前面沒有人,我也好早些放你過去,不然你人在這裡,心定然是要想著酒樓裡的事情,倒時候豈不是休息也休息不好嗎?”
“我……”喬蘇緊了緊鼻子,“我準備同你們說完,就過去了呀!”
“急什麼?來。”秦深拉著喬蘇坐了過去。
劉氏也擔心喬蘇會受涼,所以親手給喬蘇燙了一盞酒。
說來也奇怪,在他們這一群人中,喬蘇的酒量竟然可以同秦深和李舟媲美,這也真是難得了。
劉氏原以為會廚藝的人可能都會比較能喝酒,不過後來清楚了汪白玉和牛若水的酒量之後,劉氏就已經察覺到自己太過於想當然了。
因為知道喬蘇的酒量,也不擔心她喝了這酒之後會不舒服,相反,這種天氣,喝一些酒暖暖身子,才不容易受寒。
喬蘇將酒喝下去,又用秦深的筷子吃了兩口菜,這才一副乖寶寶的樣子,等著劉氏給她分析這所謂的重要客人的事情呢!
劉氏看著喬蘇可愛的樣子,笑了笑,接著說道:“我還沒有來到順州之前,就已經對順州有所瞭解了。你們也知道,我從……出來之後,就在王家村落腳,那裡雖然在山上,可是距離順州其實也並不是很遠,我甚至還來過順州幾次,而且順州是東權的港口城市,雖然這裡不是很大,但是我當初也是有用心瞭解過這裡。”
喬蘇對於劉氏的身份是十分清楚的,自然她也就知道小旭那位逝去的親爹是北樞將軍的事情。
她好懸沒脫口而出問劉氏當初瞭解順州的目的是不是為了打仗,不過還好這次腦子比最快,她管住了自己的嘴巴,沒有做那討人厭的事情。
畢竟人啊,有的時候是不能夠好奇的!
好奇心有的時候不只是會害了自己,也會傷害到別人。
不過這種事情,劉氏都清楚,那作為曾經的北樞國皇子的秦深,是不是也清楚呢?
喬蘇好奇的目光從劉氏的身上,又落到了秦深身上。
秦深捏了捏她的手,喬蘇立刻彎了彎眼睛,繼續盯著劉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