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虎姬反應過來。就感覺一條靈巧而有力的蛇頭輕輕抵開貝齒。尋找到她的定向小舌糾纏在一起難解難分。一時間虎姬渾身像是被抽掉骨頭般軟綿綿的倒在他的懷裡,男人噴出的滾熱的氣息像一團火燒的她頭腦昏沉心魂搖曳。
原本還想給他一個驚喜,卻還沒來得及主動就被不由自主掌控住。意亂情迷之下,任由吉良義時在她的檀口中肆意滾動貪婪的吸吮香津,漸漸的兩人的身體交疊在一起抵死纏綿,激烈的戰鬥中時而女騎士英姿颯爽猶酣戰,時而換做男騎士縱橫馳騁肆意衝鋒,直到月上中天才緩緩結束。
一場歡愛過後,虎姬伏在男人的懷裡畫圈圈,整個人彷彿雨露澆灌美麗花朵散發著誘人的馨香,春光似水的臉蛋上暈染著微紅,含羞帶媚的眼眸裡盈盈潤水。兩人說了會兒私密話又說起這半年裡春日山城發生的事情。
虎姬興致勃勃的說道:“殿下,國松從湯沢御所回來了,才幾年不見就變成一個個子高高的少年,姐姐大人說這都是託永田德本先生的妙手回春,把國松困擾多年的病症給醫治好,這幾年眼看著瘦弱的身體越發的康健,妾身也去端詳過幾回,到確是比以前精神很多呢!”
國松就是綾公主的長子,因為先天身體不好而被送到湯沢御所療養幾年,虎姬作為國松的小姨也只比大外甥大三歲,乍一看見小一輩的孩子重新回來高興的很,就像他生下珍王丸的時候,整天抱在懷裡不鬆手,就是阿菊這個乳母都要和她商量半天才給要過來。
“噢?國松回來了?這孩子今年也有十五歲了吧!”吉良義時也很喜歡這個孩子,於是就說道:“餘打算為他主持元服名字也想好了,就叫長尾義景如何?”
虎姬高興的不得了,像只快樂的小鳥咯咯的笑起來:“長尾義景嗎?殿下要將上一字賜予國松呀!那真是太好了!姐姐大人要是知道這個訊息的話,一定會十分開心的吧!”
吉良義時對虎姬的歡呼雀躍十分理解,其實國松的病情他一直在關注著,每個三個月就會有一份診治報告從湯沢御所發到春日山城,國松在湯沢御所療養期間需要接受永田德本的醫療團隊全方位的治療,永田德本也把醫治國松當作治癒先天疾病的一個案例來認真對待,除去冬季以外每個月都要前往湯沢御所親自問診。
吉良義時笑著說道:“兄長未來將是山內上杉家的家督繼承關東管領的名份,所以餘決定就讓兄長收養義景作為猶子,將長尾家的宗祧轉給他來繼承,這樣也算給長尾家安排個合適可靠的一門惣領。”
“是這樣嗎?讓國松做家督呀!兄長一定不會反對的吧!可是……”虎姬皺起眉頭欲言又止,吉良義時裝作沒發現就把這個話題給輕輕帶過。
兩人又不知怎麼就說到孩子的身上來,一扯到孩子身上虎姬就頓時來了精神,說道:“殿下!勝御臺來信說生了個女孩兒,讓一家老小空歡喜一場,她還說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孕期不愛吃酸的緣故才生了個女孩兒,她還抱怨殿下沒有早告訴她酸兒辣女的典故,早知如此就多吃些酸的吃食了。”
吉良義時颳了下她的鼻樑,打趣道:“誒!為夫只是在信裡胡謅的一句,沒想到就被勝姬給當真了,明天為夫就寫信給她讓她別亂想,生孩子是自然而然的想那麼多會有心理負擔,再說你們三個懷孕的時候不是什麼奇怪的東西都沒吃,就給為夫生下三個寶貝兒子嘛?”
“說的到也是呢!妾身好像沒吃什麼奇怪的東西……也不對呀!好像什麼奇怪的東西都吃了,好多蔬菜水果還有魚類肉類,雞蛋鴨蛋也吃了好多,會不會是因為這個呀?”虎姬睜大眼睛望著他,就像個好奇寶寶非要弄清楚子醜寅卯。
吉良義時有些無語地說道:“……你要是這麼認為,那就當他是這麼回事吧!”
“嗯!妾身明白了,那妾身明天也寫信給勝御臺告訴她去!這樣勝御臺就不用在為孩子而生悶氣了!”虎姬興致十分高昂,在古代生兒子終歸是最重要的事情,一個是因為家業傳承需要嫡子,第二個也是處於自古以來的傳統,男丁是壯勞力是家中的頂樑柱,男丁越多就預示著這個家族就越興旺。
但是到達吉良義時這個層次就已經脫離這種低階需求,他與幾個夫人身體健康沒病沒災,生兒子生女兒只要有時間就能達成,所以無所謂的笑著說道:“生女兒挺好的呀!為夫就希望有一大群女兒,兒子太多以後還是個麻煩,勝姬上生個嫡長女正好可以做珍王丸的正室夫人,兩家永結同好豈不是大妙?”
虎姬眼前一亮,興奮的點點頭跟著附和道:“這確實是個好主意誒!妾身就沒想到這麼妙的主意呢?果然是殿下更厲害呀!若是我上総足利家的嫡子能與近衛家的嫡女聯姻,到是對珍王丸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呢!只是……公方殿下會同意嗎?”
虎姬指的公方殿下就是劍豪將軍足利義輝,他早就表示要與吉良義時聯姻希望,但是他的大女兒年長珍王丸三歲,除此之外還沒有新生女兒誕生,那麼大的女兒做珍王丸的正室是非常不合適的,尤其是如今吉良家勢力強大不在需要特別保持對幕府的恭順態度,就更不會同意這樁婚事。
吉良義時不以為然地說道:“公方殿下如今的情形很不好,能否支撐到他的女兒出生長大還是個問題,萬一再如先代公方那樣逃離京都,餘這門姻親豈不是失去重要的依仗?還是近衛家比較穩妥,既尊貴還能為孩子在朝廷謀一份重要支援。”
“嗯!既然殿下這麼說,妾身就去和勝御臺說說,爭取早日將這門婚事給定下來。”虎姬的心思一去就發覺身上的疲累勁上來,緩緩靠在他的懷裡沒過一會兒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