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謂拔刀踏步而來,上來就是杯中帶月,狠狠砍了過來。
山雙膝跪地,躲過了何不謂的刀,緊接著一把亮銀槍,破空而來,重重擊打在了山的胸口之上。
山喉嚨一甜,吐了口血,他雙手緊緊抓住丁晴風的長槍,丁晴風竟然不能直接抽出來。
丁晴風提了口氣,直接將山提了起來,何不謂腳踩地面,縱身一躍,再次揮刀,山鬆開手,拉了一下胸口的一個紐扣,頓時爆出極其嗆鼻子,辣眼睛的黑霧。
何不謂的這一刀,再次空了!
山在這種霧裡呆過很長時間,他依舊能夠看到周圍的一點點環境,直接逃跑了。
丁晴風和何不謂兩個人,快速撤離,但是環顧四周,根本沒有發現那個人的蹤跡。
“他奶奶的!這王八蛋放屁蟲嗎!”
何不謂眼淚鼻涕直流,邊說邊咳嗽道。
“別說這個了!你看!這地上有東西!”
丁晴風等著這霧氣擴散開了,看著地上掉落的一個東西,用槍尖挑了起來,說道。
“大哥你等等,我先用刀砍了它!小心有詐!”
何不謂點了點頭,揮刀便砍向了那個用布包裹住的東西。
紙張散落到處都是,何不謂和丁晴風兩個人蹲在地上挑自己能夠讀懂的東西,這才放下心來。
“他畫出的我們這裡的兵力儲備,丟了!”
何不謂認真說道。
“你看這袋子上,繡的可是大商的東西!說明這個人又是探子!不過有了這個東西,我大概能夠推算出來,他在那裡看到的我們兵馬布置!我們加強那邊的陷阱!”
丁晴風從懷裡掏出一塊布,小心翼翼地收著東西,認真說道。
“我覺得不用!”何不謂想了想搖頭說道。
“為什麼?”丁晴風有些疑問道。
“兵者詭道也!大哥你想想看,他跑了!東西丟了!還敢在原來的地方待著嗎?況且從林子到我們這裡的路程,並不是太遠,依我看來,咱們這應該有在林子外面這一片開闊地,做些手腳,還有城門這裡,光州那邊依山傍水,我們這裡地跨兩座山,沒有左右後顧之憂,可這臉門確開啟啊!有了這次教訓,我覺得城門應該外拓三丈,不對五丈!用泥沙混合石頭,最後中間留出可以看到東西的口子,用來裝可以拆卸的連珠弩!你看如何?”
何不謂用自己的刀,簡單在地上畫出了心中所想,仔細說道。
“嗯?如果這樣也是不錯的!但是光州信上說他們有碩大的攻城弩箭,就算我們用這個方法,將城門加固,那城門口子怎麼辦?這是經不起折騰的!畢竟不是像京城那樣用煅燒出來的磚塊堆砌,實打實的泥土啊!”
丁晴風想了想,用槍在何不謂原有的圖上,畫出了個簡單的林子,認真說道。
“完全不用考慮!這林子,並不平坦,況且如果第一次真的攻城,他們的車也過不來!”
何不謂搖了搖頭,認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