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謂的臉色也不好,他低著頭默默跟在丁晴風身後,誰知道丁晴風停下了腳步,何不謂直接撞在了丁晴風后背長槍之上。
“哎呦!大哥!你怎麼不走了啊!”
何不謂鼻子這一磕,痠疼地蹲在了地上,流著眼淚說道。
“不謂!要不咱們也換身衣服,在晚上去站崗?”
丁晴風發現自己放出的魚餌一次都沒有上鉤,心裡的窩心滋味,實在不好受,丁晴風說道。
“能行嗎?不過我想不明白的是,他怎麼就知道那兩個士兵後面不遠處,就是我們呢?只要我們在,他就絕對不會出現,我們只要在,他一定會出現,邪了門了!”
何不謂點了點頭,站了起來認真說道。
“你還記不記得那個女子和你打的時候,說的事情?”
丁晴風想了想,突然發現一件事情,拉著何不謂說道。
“哪件?脫我衣服?同床共枕?春宵一刻值千金?還是?”
何不謂想了想詢問說道。
那個女子好像除了勾引自己,就是勾引自己,越是倒貼的事情,能不讓人起疑心,還是在從頭到尾都因為個子備受女子打擊的何不謂身上,完全竹籃打水一場空。
心裡有數,而且我何不謂膨脹的很!
“你還有沒有點正行?我是說她說的那句,區區四門人,還敢與我六門戰那句!結果你拔了刀,氣一運,那女子臉色就變了,我在遠處可看的真切,她好像再說也是六門人什麼的!”
丁晴風隨手就拍了何不謂腦門一巴掌,仔細回想說道。
“哦?對付對!我想起來了!她應該是說境界吧!我習慣了把氣內收,看不出我的跟腳很正常,只要我拔了刀,嘿嘿,只有一個字,死!除了二哥和您,其他人還真沒放在眼裡,當然是說武學!”
何不謂揉了揉腦袋,兩個眼睛轉了轉,正色說道。
“我知道問題出在那裡了!我沒有收境界!那人應該能夠感覺到什麼,所以才會不來!這次這樣,你我二人同時想辦法將自己境界壓到最低,最好沒有!今天晚上如果那個王八犢子再來!定讓他付出代價!”
丁晴風想了想,認真說道。
“好嘞!就按大哥的意思來!那小子肯定練的是手上功夫,不過遇到了背刀客!有多少手老子都給他剁巴剁巴!醃了!”
何不謂摩拳擦掌,按在自己腰間的寶刀之上,認真說道。
丁晴風何不謂兩個人,便耐心等到天黑,夜深人靜的時候,換上了崗位,默默等待著。
山在林子裡靠吃野生老鼠餵食,活的確實不怎麼好,可這麼多天,沒見到一個官職比較高的人,好高騖遠的他,根本不屑於殺。
可日子一長,又想要做點什麼,一來二去,走完了自己的拳樁,埋伏在草叢裡,等待著。
當月也被雲遮擋住,完全黑暗的時候,山突然起身,對著城門那兩個聊天二人,殺了過去。
當他距離二人,不到十步之時,心中突然緊了一下。
“孫子!哪裡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