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豹兒是昏過去又醒來,醒來又昏過去。
紅袍兒宦官,將打斷的藤條,直接丟在地上。
趕緊上前,將漠豹兒解開了繩子,讓人用水沖洗,漠豹兒被打爛的傷患處,點上藥粉,給他吃上了吊命藥,耐心等待著漠豹兒的臉色。
漠豹兒從鬼門關裡回來了,他睜開眼睛,環顧四周,笑了笑。
“怎麼回事?你的心境如此不堪?你的八門術,變成五門了?”
紅袍兒宦官手搭在漠豹兒的手腕處,臉色鉅變,趕緊詢問道。
“蓼國不知道從哪裡出來了個八門全開的人,他僅僅用了一招,斷了我的箍棒,亂了我的心綱。”
漠豹兒兩眼無光,頗為痛苦的說道。
“這?這怎麼可能?他大蓼會有這一號人物?三軍大將死了個蘇淼,就出了個他?我們的斥候呢?讓他們說一下!怎麼做的暗網?仗打起來了,人不知道是誰?簡直荒唐!”
紅袍兒宦官對著一個士兵,質問道。
“二師傅,沒用!一百多個斥候,全部被殺,他們只發回來一封信,根本對不上啊!”
漠豹兒拉著紅袍兒宦官的手,艱難的搖了搖頭,小聲說道。
紅袍兒宦官覺得十分詫異。
“這叫個什麼事?打了半天!人都死光了一個訊息都沒有?”
吐萬方聽到了對面不遠處房間裡面的對話,心裡美的不行,他知道一定是敬長安乾的,他師傅吐萬方受這個委屈,值了!
紅袍兒宦官看著已經疲憊不堪的漠豹兒,嘆了口氣,讓士兵將漠豹兒帶出了監牢,自己一個人坐在了屋裡。
幻聽郎君休息了一會兒,從夾子關出發。
急趕這才到了馳北的林子,在林子裡小心翼翼的穿梭的時候,發現了,兩個人。
“何不謂?真埋了她?”丁晴風看著坑裡被打的不成人樣的女子,對著揉著眼睛,打著哈欠的何不謂詢問道。
“不然呢?她就是探子,是敵人,還想害我!不過境界太低了!我就沒怎麼出刀!她就倒地了!來!搭把手!”
何不謂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看著被丟進深坑裡的女子,笑著說道。
丁晴風將地上擺放的鐵鍬,遞給何不謂一把,開始鏟著鬆土。
一鍬兩鍬……
幻聽郎君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