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袍兒老宦官,看著幻聽郎君認真說道。
“她入了蓼軍營,想要策反蓼軍最年輕的將士!”
幻聽郎君趕緊回覆說道。
“胡鬧!蓼人多痛恨商國女子?要不然也不會有潼城了!任人擺佈!淪為什麼東西!你現在給我想辦法把她帶回來!這是我的令牌,見我速回!她如果執意要去!殺了她!”
紅袍兒宦官,咬牙切齒,他擺手讓人把幻聽郎君給鬆了綁,在幻聽郎君身邊來回踱步認真說道。
“真殺?可她……”幻聽郎君雙手接過一塊如同荷花葉子的令牌,欲言又止說道。
“殺!她這個人,用處不大,當年宗主太過於寵愛她,看看她折騰後的你們,有什麼出息?嗯?死了也沒有大損失!休息一下,趕緊出發!”
紅袍兒宦官,扶著夾子關的石欄,看著遠處的白雲藍天,笑了笑,冷冰冰地說道。
“知道了!成惟覺定不負副統使命!”
幻聽郎君行禮以後,轉身就走,紅袍兒宦官招了招手,幻聽郎君心裡咯噔一下,而紅袍宦官只是從一個士兵腰間拿下一個水袋,喝了起來。
幻聽郎君回到了屋裡,心跳還是很快,他打了盆冷水,把臉泡了泡,看著盆中自己,輕聲詢問道。
“他真的很厲害嗎?成惟覺你怎麼不出來了?不就是丟了一把兵器?畏首畏尾?”
幻聽郎君等了半天,水中的成惟覺依舊沒有出來,幻聽郎君陷入了沉思。
紅袍兒宦官走到了一處地牢,看了眼被綁在那裡的吐萬方,接著走進了另一個只有一鐵門的房間。
“一兩?三兩?還是一指寬?”
紅袍兒宦官看著身邊那浸泡在茱萸水裡的好幾個藤條,對著不遠處被吊起來的人說道。
“二師傅!我……”吊起來之人,吐了口血水,顫抖的說道。
“漠豹兒!你去盜墓,二師傅不怪罪你!可是你不去阻止毒蠍,而且急功近利的去攻打光州,二師傅於情於理,沒法幫你,趕緊挑吧!一兩,三兩,還是一指寬?”
紅袍兒宦官眼睛冒著火,他的兩手握了起來,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輕聲說道。
“一指寬!”漠豹兒神情恍惚,認真說道。
“好!果然是條漢子!來人!潑茱萸水!老翁我,要教訓孩子了!”
紅袍兒老宦官,點了點頭,抽出一支足有拇指寬的藤條,一個士兵,將早就備好的水,潑在了漠豹兒身上,漠豹兒全身開始顫抖,愣是一聲沒吭。
紅袍兒老宦官,用力抽打漠豹兒的胸口,以及後背,整整一百次。
漠豹兒的臉本就蒼白,到後來竟然如同黃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