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很像!”敬長安被柏溫這麼一說,點頭同意道。
“奇觀吶!”丁晴風還從馬背上站了起來,看了看感嘆道。
“那是當然!各位看到的便是,下坡盞!是……”何不謂站在馬背上,對著眾人開心介紹還沒說完,敬長安稍微側過身子看了看,便連忙打斷意氣風發的何不謂說道。
“行了行了!人來了!收拾一下!”
“我去!真是趕著時間來啊!”何不謂臉上掛滿嫌棄,老老實實坐在馬背上,還整理了一下自己馬背上的東西,說道。
幾個人互相檢查他人身上以及馬背上的東西,一定要整齊劃一。
等著那一行人騎馬過來後,敬長安高舉右拳,其他三人將馬鞭收在手裡,翻身下馬,昂首挺胸。
迎面走過來的,是一位穿著精修流花衣,下穿最為常見的行馬褲,髮飾搭配是蓼國最近剛盛行的樣子,可這臉龐卻是別具一格的美。
“敬……長……安,我們……又見面了!”
敬長安最後一個下馬,看著對面迎來的四個人,也下馬走來,那個最熟悉不過的女人,笑著用小雅言說道。
“請帶路吧!”敬長安也只是禮貌回笑一下,便拱手說道。
“你……們……需要……脫下……戰甲!我們不能帶軍人進夏!”金簪纓明顯對敬長安這個態度有些不爽,但又不能表現在臉上只能按照規律行禮說道。
“知道了!”敬長安看到其他人馬背上帶著的一個木盒,就開始有些疑問,又加上金簪纓這次也沒有穿軍甲迎接,便知道這是什麼意思,直接痛快答應道。
“你們三個,去收將軍們的甲冑!”金簪纓對身旁的一個同樣服飾,不過臉上沒有施加胭脂的女子用胡語說道。
幾個人轉身解下木盒,快步走到除了敬長安以外的其他人面前,開啟木盒直視三人,沒有說話。
“怎麼這麼高?你就不能低點?”何不謂抬頭看著這個看自己頭頂的女人,用胡語小聲嘀咕道。
那女子強忍著笑意,微微低頭,看著臉上有點掛不住的何不謂。
“你的……我來……幫……你吧!”金簪纓解下木盒,端在敬長安的面前,笑著說道。
“不用了我自己來,多謝!”敬長安連忙搖頭,便開始解下自己身上的甲冑,金簪纓看到了敬長安雪白的肌膚,以及誘人的鎖骨,直咽口水。
“怎麼了!不舒服?”敬長安將東西全部放在木盒子裡,這甲冑雖然是輕甲,可還是有三十多斤重的,敬長安看著金簪纓麥色的臉蛋上有了紅暈,再加上她不停地做著吞嚥的動作便將手輕放在她有點發燙的額頭上詢問道。
“沒事沒事!你們好了沒有?準備出發!”金簪纓連忙倒退,將木盒合上,還拿出一個小木牌,放在了木盒上的凹陷處,卡嚴實了後,這才放到了敬長安的懷裡,扭頭就走。
其他人也將東西弄好,這才轉身回去。
“跟我們來,太陽下山,我們要趕到谷饒渡那裡休息好一些!”金簪纓直接說著胡語,轉頭便騎馬走了。
“她剛才說什麼?不謂!”敬長安將木盒放在馬背上,拿出麻繩綁好了,這才對著那個還在自言自語的何不謂詢問道。
“啊?噢!她說要直接去谷饒渡!天黑之前肯定到!”何不謂沒有聽見,柏溫拍了一下他,他這才看見敬長安正在看著他,連忙說道。
“走吧!”敬長安點了點頭也揮舞馬鞭,開始追了上去,其他三人緊跟其後。
何不謂心情一點不好,一直都在隊伍的最後頭,丁晴風扭頭一看,心說道“何不謂怎麼了?”
丁晴風便放慢了些速度,走到何不謂身邊,詢問道。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