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處處都是透著古怪!咱們還是收拾一下,準備出門一趟,還有把自己身上能證明身份的東西記好,兵器藏在自己袍子裡!丁偏將您的槍?”柏溫小聲說道,又想到丁晴風的兵器,又開始犯了難。
“沒事!能分開的!”丁晴風笑了笑,他也是最近才發現槍上有活釦,可以拆卸成兩節。
“那就好!貴人有什麼補充的嗎?”柏溫站起身來,詢問敬長安道。
“不要分散,有事往這酒樓靠!柏溫將口笛給他們!”敬長安想了想說道。
“忘了!我的錯!”柏溫一拍腦袋生自己氣道。連忙把懷裡放著木盒,給掏了出來,給敬長安、何不謂、丁晴風以及自己都一人一個,然後又說道。
“直接含在嘴裡就能吹響,有特殊情況才能吹,平常,放在脖子上就可以,你們看!輕輕一拉,這個小玩意屁股後面就會有一條長線,可以反扣在這裡!掛在脖子上!對!就這樣!”
柏溫給何不謂和丁晴風示範了一下,這才將東西直接含在了嘴裡,敬長安也是如此,含在了嘴裡。
“你們怎麼直接?”何不謂一看,便忍不住詢問一聲道。
“我們倆是一個斥候營出來的!這都是基本!”敬長安和柏溫相視一笑說道。
“出發!太陽落山前儘量將這個城給轉個遍,然後回來!明天就找個藉口!去往京都!”敬長安低聲說道。
“明白了!”其他三人紛紛點頭示意。
四人兵分四路,帶上自己的傢伙式,開始熟記谷饒渡城池。
金簪纓依靠在房間窗戶前,看到幾人開始兵分四路,這下徹底美壞了。
“明珠!你是跑不了!”金簪纓回想著昨晚的經歷,笑著說道。
她給自己到了杯涼茶,緩緩飲盡,將窗戶大開,跳了下去。
開始在房頂上快速向敬長安靠去。她自從分別,這三個月她挑燈夜讀,一直學習小雅言,為了就是能夠和敬長安交談,天助自助之人,她現在可以流利的說出話來,至於昨夜那種磕磕巴巴地說話,是因為被敬長安的身材迷到了,有點失了神,這次她一定要將敬長安拿下。至於別的,也在拿下敬長安再說。
——————
“陀耳!他們分開了!”一個站在另一處高臺,在陰影處根本看不見相貌的人,對著另一個扶著欄杆看風景的戴紗男人說道。
“我知道!那個將軍不能動!其他人給我抓起來!我要問問!他們到底想要做什麼?這是不是他們蓼賊的一種手段!為什麼!現在那些舊番殘黨捲土從來!”
那個頭戴紗布的男人微微點頭,笑著說道。
“你可不要胡來!他們比較是被源祖特許過來的人!這一但起了衝突,後果我們可擔不起啊!”那個從陰影處出來的男人,連忙提醒道。
“東官司!還輪不到你來提醒我!滾吧!”
男人微微用力,那有一人手腕粗細的欄杆,當場被拔了一節,東仲百咬牙生氣離去。
那男人將手裡的木屑輕輕地用嘴吹了出去,眼裡全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