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不是給你了嗎?睡一晚忘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何不謂剛喝口水,一聽這話,直接嗆著了,緩了好久才忍住臉上笑意轉述道。
“昨天晚上不是給你了嗎?睡一晚忘了!”
“知道了!還有什麼事嗎?”敬長安點了點頭詢問道。
何不謂長呼一口氣,調整了心態,這才認真轉述道。
“沒了!這裡就是你們太子失蹤的地方,你們可以隨便找尋,我也住在這裡,在樓上,麻煩你和敬將軍說一聲,我晚上還會來的!”金簪纓說完便起身離開。
何不謂愣了很久,不是丁晴風拍了他一下,他才緩過神來將話原封不動的說了出來。
“真的假的!這我就不平衡了!表面一套背面一套?”丁晴風將椅子讓敬長安那邊靠了靠,扭頭壞笑的看著敬長安說道。
“就是啊!這誰受的了?睡一晚忘了!嘖嘖嘖!說的多委屈啊!”何不謂也搬著椅子跑到敬長安另一邊,扭頭壞笑道。
“貴人?他們是來幫忙的還是幫倒忙的?”柏溫無奈地趴在桌子上,雙手抱著頭看著臉色已經不太好的敬長安道。
“兩位兄弟!這裡不是平常地!你們都是身上有擔子的人,說這種有的沒的話,就不怕長安真的翻臉嗎?”敬長安咬牙切齒的說道。
“就是!咱們回貴人屋裡,我將營中之事給你們講解一下,你們現在是蓼國的排面,懂嗎!”柏溫也覺得很生氣,直接給敬長安一個眼色,兩個人非常默契的起身往樓上走去。
“確實有點過分了!咱們還是收斂一些吧!剛才還說小心,我自己先犯得錯!一會我道歉,你呢?”丁晴風一拍腦袋,也覺得特別尷尬,便對著何不謂說道。
“知道了!我也會的!”何不謂也點了點頭,後悔道。
兩個人也一同上了樓,柏溫已經在門外等候,兩個人低頭走了過來,和柏溫打了個招呼便坐在敬長安屋子裡的桌子前。
柏溫來回看了看,這才小心翼翼的將門關好。
敬長安黑著臉沒有出聲。丁晴風發現自己張不開嘴,何不謂更不敢說話。
“兩位!你們是敬將軍手下的人,又是黃統軍以自己擔保入的錄。貴人和你們不一樣,他用命換來的將軍頭銜,可能對於你們來說,一個王聖之算不了什麼,可那個時候貴人只有不到二十的年齡,和一個久經沙場的老將軍拼命,生死不明將近一年!營中規矩很多,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少說話,多做事!不管你們和貴人以前是什麼關係,現在出來了!在異國他鄉,該有的東西,你們二人都心知肚明!這是個女子校尉,而且擺明是衝著貴人來的,如果不是她呢?如果給大蓼扣上一頂屎盆子,您二位能否在天下人面前,給大蓼洗刷乾淨?言重了,多擔待!”
柏溫說完便不再說話,靜靜等待兩個人的表態。
“知道了!敬將軍!對不住!”丁晴風站起身來雙手抱拳,低頭行禮道。
“敬大哥……敬將軍!對不住!不謂再也不會犯了!”何不謂也站起身來,雙手抱拳,低頭行禮道。
“不礙事了!我希望兩位兄弟,能夠多忍耐一些,這裡不是我的家鄉,約束真的太大了!”敬長安也站起身來一一回禮,認真道。
“對了!那個金簪纓是有問題的,我仔細觀察,她是故意為之,她看出來你們不是軍中之人,才會這麼說的。還有現在太子已經回去了,我們現在需要假裝自己不知道,偷查這裡的兵馬布置,我覺得我們可以依舊這樣做!不過你們一定要小心,這裡處處都會有陷阱,金簪纓這個女人絕對不簡單。別被迷惑了!”柏溫想了想小聲說道
柏溫之所以這樣說也不是沒有道理,他在剛才吃飯時,特意觀察過,金簪纓,看人的眼睛很毒,絕對不是一般貨色,況且能做到女子校尉的官,沒有點東西,她是不可能當上的。
“你們有沒有發現,那個官司有點問題啊!每次都是等我們做了什麼,才會說話,他的眼神看人也是有點不對的!老是盯著我們後面,而不是直視我們!”何不謂也想了想,小聲說道。
“對!我也看出來了!”敬長安仔細回想一下就是這樣,那個官司並沒有看他們,而是為了緩解緊張看著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