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有這麼多屍體?”敬長安一看這人說話這般難聽,清了清嗓子,提高了聲音疑問道。
“拿家師的兵器,爭奪了起來,只有一個人拿走了一把槍!還有兩件,他們互相猜疑,打了起來,就成為了這般田地!”男人嗤笑一聲道。
“那麼我想試試看!”敬長安笑著說道。他聽完男人這說話的語氣真的很來氣,便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那邊就是!請便!滴血認主!打不打的開這石碑那就是各位的事了!”男人將頭抬起,看著說話的方向笑道。
敬長安和左廖這才看見,這棚子裡的男人,雙眼已經被誰挖了去,臉上全是血汙的痕跡。
左廖快步上前,拉住男人的手,輕輕一號脈,臉色劇變,連忙往他身後看去,還有兩把斷刀在他的後背上,血已經凝固了,可這男人到底是堅持了多久,左廖也說不清楚。
“大夫?多謝了!我已經是強弩之末!想著在做會喜愛的東西,去追隨師傅!您說,這兵器,是救人器?還是殺人械?”
男人輕輕拍了拍左廖的手,側過身子看著他道。
“看在誰的手裡!它是無辜的!”左廖哭了起來,他傷心的是兵仙傳人也將下了黃泉,這一脈看來是斷了,哽咽道。
“對啊!無辜的!也是最會被人心折磨的!去試試看!趁我還能夠撐得住,倘若真的是你們二人,請將橐龠開大些,我怕火不夠旺!”男人將左廖輕輕推了一下,指了指心中那個地方,笑的特別燦爛。
敬長安想要開口說話,男人聽到了不同的腳步聲搖了搖頭,指著同樣的地方,又點了點頭。
左廖和敬長安現在上面全是血汙的石碑前,用嘴用力的咬破了手指,對著石碑最後一塊乾淨的地方滴了兩滴,沒有動靜便搖了搖頭。準備離開。
“另一個不試試看?”男人聽著動靜,有點著急的說道。
敬長安和左廖便又換了一下位置,滴了兩滴。
只見那石碑開始出現裂痕,轟然倒塌,露出了兩個精緻的檀木盒子。
“真的是你們!謝天謝地!一把叫做龍胤劍,一把是子母俎虎刀!請開啟盒子,將碑底暗倉開啟自取!”男人興奮的說道。
敬長安和左廖同時開啟了暗倉。
一把刻有天龍的長劍便拿在了左廖手裡,左廖把劍一出,竟然有龍吼傳出,天空開始飄來烏雲,紫雷繞頂!
敬長安也將子母俎虎拔了出來,一大一小兩把刀,子可藏於母腹,刀長半丈,紋有猛虎逐
獸圖。拔刀虎嘯長林,氣不絕耳。
“那麼,統一天下!就交付二人了!別忘了約定!”男人行拱手禮,走到刻有出龍口的地方,跳了下去。
濃煙滾滾,左廖背劍快步前行,敬長安也橫刀在胸,幫忙加快了橐龠的速度。
那個男人高舉拇指,緩緩融在了這燒到翻騰的鐵水裡。
處理好這個到死都沒有報上名來的和男人混合的鐵水。
敬長安和左廖一點都沒有得到寶刀寶劍後的喜悅。
反而好像是失去了特別重要的東西,兩個人一起下山,越發覺得這肩膀上如同被壓上了重擔。
可自己扭頭左看右看,根本沒有其他東西。
兩個人離開新析口,找到了坐在官道旁邊的兩個人,那兩個人低頭不知道在看著什麼東西。
左廖和敬長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便點頭,偷偷摸了過去。
“奇怪啊!這是什麼東西?怎麼賴著不走啊!哎呦!它還咬我!”肖槐還沒有去碰著鳥腿上的東西,這鳥便將肖槐的手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