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聖君讓我們警戒,嬌姐那邊也快回來了啊,是不是應該休息休息,喝喝茶,春堂可是來了新的戲班子,想去看嘛!”
蘇茂伸手拿起馮念慈的狼毫毛筆,在旁邊的廢紙上,慢慢書寫說道。
“字寫的還是醜,還有啊,收收愛玩的心思,這話可不能讓伯父聽到,不然又要皮開肉綻!”
馮念慈將毛筆拿去,用手點了一下蘇茂的小腦袋說道。
“老頭也只會那招,不過咱也有妙計,把寬棉貼在屁股上,不就行了。打了就趕緊裝受不了,回屋不就行了,切!”
蘇茂對著念慈就是一個鬼面說道。
兩人聊東聊西,直到觀樓敲響十二聲銅鈴後才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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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原野上,一隊浩浩蕩蕩的行軍隊伍,趁著圓月高懸,加速回都。
“左狼衛,傷勢如何?”一個坐在插有黃字大旗的背弓箭手,詢問前面騎馬扶著手臂慢慢活動的雙刀男子說道。
“回宗旗的話,不礙事不礙事!”那狼衛連忙停下馬騎與箭手平齊,拱手回道。
“幹嘛這麼認真?”那被稱宗旗的人伸手輕輕拍了拍狼衛說道。
“小姐,這裡是軍隊,平常可以,現在就要按規矩來”左狼衛看了看旁邊行軍的人,輕輕說道。
“好吧,哎!這次回去,她們又該笑我了,我臉還刮花了!”那宗旗輕輕摸了摸臉上的白布說道。
“不一定,這可是戰功啊,那斥候還不是被你射殺了,沒事,破點皮不愁嫁!”
左狼衛拍了拍挎包裡宗旗奪來的堪輿圖說道。
“你要是不說這後面三個字,還算個人!”
宗旗對著自己的馬就是一鞭子,快速向前衝去。
說話的便就是,讓蘇茂一直羨慕,讓馮念慈提心吊膽的黃小嬌,第一次出征,雖沒立下流芳百世的戰功,但是對於一個刀槍相見的戰場新兵來說,殺掉一個敵軍斥候還是非常難得,按照軍法,可以成為十人武長,手下直接有十幾號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