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狼賀子豪頭皮發麻,心想
“這下是壞了,算了算了以後賠給他一個便是,女人有啥好的。”
敬長安和何不謂,兩個人放開了讓馬兒自己走,躺在馬背上,數著星星。
一顆兩顆………………………………
兩個人誤打誤撞進了夏軍的駐紮地附近,兩個馬兒實在走不動了,便挑了一個窪地慢慢跪下,將熟睡的敬長安和何不謂輕輕放下,圍在兩人周圍,閉上睡去。
天明,陽升,一陣陣的口號聲,讓兩個人驚坐起來,兩個人同時按住也要起身的馬兒,抬頭輕輕剝開這處窪地的雜草,定睛一看,一身的冷汗直冒。
“這裡是哪兒?何不謂!”敬長安將草輕輕放回原位,對著翻看地圖的何不謂說道。
“這怎麼跑的啊!怎麼來這兒了!”何不謂看著四周的方向,又對著兩三封陳梁獻送的信件,傻了眼,撓頭道。
“我看看!”敬長安從何不謂手裡拿過圖紙,看了看,又觀察了身邊的環境,徹底傻了。
“不可能的!這跑這麼遠了嗎?”敬長安一陣頭疼,他們現在已經進了康森洲內,顧名思義兩百里的路程,讓他們一覺睡了過去。
“你看看!這個!”何不謂盯著馬蹄,看著馬兒蹄上的磨損程度,確實像走了很遠才會走的痕跡。
“這睡了多久啊!怎麼會這樣?”敬長安也納了悶,怎麼會睡這麼長時間。
“別動!”何不謂從敬長安的頭髮裡,拔出了很多針狀的葉子,放在鼻子讓聞了聞,心中大約明白了過來。
“這是什麼葉子?”敬長安也從何不謂的頭上,拿出來很多同樣的葉子,有點不解的問道。
“安睡柏葉!我說呢!咋睡得那麼香甜!那林子裡被人家下了東西了,我們磕頭被這個葉子扎到了,睡了最起碼三天左右!”
何不謂一拍大腿,有點生氣道。
“要不?咱們給他們一點驚喜?”敬長安他們誤打誤撞來到了源祖帝君其中的一個分營,這不正是老天爺送給他們用來出氣的地方,敬長安壞笑著對何不謂眨了眨眼說道。
“對啊!不打白不打!我這裡還有很多火摺子,還有一瓶從稻城找到了火油,要不晚上給他們一點點驚喜?”何不謂倒了點懷裡的小米,放在嘴裡嚼著,又分給特別聽話的馬兒一點,笑著說道。
“那就來!”敬長安也是從懷裡開啟米袋,直接拿了一把,抵在馬兒嘴邊,等它吃完了以後,這才給自己在吃著小米。
兩個人便將馬兒下了個躺下的收拾,趴在地上快速的爬著,草茂,微風吹,兩個屁股堆!
兩個人來回在草地裡折騰,從不同的方向,觀察著這個會收到一個大驚喜的行營。
敬長安和何不謂兩個人趴在草窩裡,看著不遠處那一個個像包子的營帳,口水直流。
在何不謂看來,這哪裡是營帳,明明是一大籠屜的包子,有些營帳還有煙冒出,像極了包子剛出鍋,冒出來的騰騰熱氣,兩個人翻身便吃小米,邊數著天上飄過的雲,看著看著兩個人哈欠連天,便想著再睡也無妨,反正時間太過於充裕了些。
月悄爬上天,陽累合了眼,敬長安突然睜開眼睛,對著何不謂那張老大的嘴,放了一些小米,何不謂差點被憋死,馬上翻身趴下,警惕起來,敬長安指了指已經只有點點火光的營門,點了點頭,兩個人趁著雲遮月的空隙,瘋狂往大營前奔去,兩人同時抽刀,砍死兩個在侃大山的胡人士兵,何不謂從懷裡掏出五個火摺子,遞給敬長安,還拿出火油一人倒了一些在手上,開始摸索前進,擺放火摺子在火摺子上當摸了一把火油,火摺子在微風的吹動下,自己亮了起來,遇到火油,馬上燃了起來,何不謂覺得不過癮,還偷偷摸進一個營房,殺了裡面所有人,用他們的血,在營帳頂上,寫了胡言,“驚喜”二字。這才和敬長安碰頭,兩個人摸到兩個馬兒身邊,騎馬就跑絲毫不敢耽擱。
兩個人如有神助,風也幫忙吹著,火勢越來越大,不少已經睡下的胡人,都被大火吞噬,死的不能再死,大火持續了一夜,終於被胡人用泥土撲滅,看著現場的一片狼藉,擔任將軍一任的胡人,二話沒說,抽刀將自己送下了黃泉,等到源祖帝君問詢趕來的時候,一個一千兩百多的營,就還剩不到一百多人,群龍無首的胡人,大多數選擇畏罪潛逃,留下來的,也就是那些根本走不了的傷患,還有幾個剛見到自家皇帝,便堅持不住,馬上嚥了氣,源祖帝君十分震怒,便想要給那些混蛋一些教訓,便詢問自己的那個被人成為神通的軍師道。
“有什麼辦法讓他們知道,是我一直讓著他們!”
“回帝軍,剛接到訊息,三潮州逃去了很多番人百姓,但是蓼國並沒有接納他們,臣認為,將他們處死一半,可有奇效。”
那個被稱為神通的軍師,原名玄鳳,是地地道道的番國人,也就是這個番國人,讓源祖帝君殺了不少自己的同袍,張貴一直在找他,可他就像一個影子,從來都沒有過,可又無時無刻都在想著讓人無法接受的毒計。
“好!那就奔襲三潮州!”源祖帝君,一劍劈開,那個寫有驚喜二字的營帳,生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