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溫跪下!”
柏溫連忙跪在地上,低頭不語,楊三不明真相,自己也跪了下來。
“你……唉?你起來!”黃燃眾轉過身來,還沒找楊三,看到他也跪在地上,連忙無奈道。
“是!”楊三起身站好,說道。
“你會小雅言?”黃燃眾眼前一亮以為這個自己來闖軍營之人是不會小雅言的,不然張牙舞爪的說著通國話,要不是穿著官服就被自己士兵射殺了。
“統軍在上,請受楊氏一拜,那日唐突,還望莫怪!”楊三點了點頭,重新行禮跪拜說道。
“免了!你到底是何人!敬長安為什麼會沒有調令不顧一切去往你們佑國腹地?”
黃燃眾臉色好了些,坐在高座上,雙手交叉詢問道。
“敬長安以白尋刀為化名是我左公手下一名悍將!左公遇險,我們是在無力營救,才用了這萬不得已的下下策,還請統軍原諒!”楊三再次行禮,態度誠懇道。
“你們佑國百廢待興,他敬長安私自離營,這是大罪,至於怎麼書寫關文,你應該明白,筆墨紙硯都在那邊,你寫完之後,交出自己的東西,我好安排!”
黃燃眾明白了一些事情,指著身邊的書桌說道。
“多謝統軍!”楊三喘了口氣,連忙行禮,開始書寫東西,並自己加了一條,黃金三百兩,戰馬一百匹,將自己的軍師令壓在了書桌上,這才回到柏溫跪在地的旁邊,低頭行禮。
黃燃眾看了書信上的字跡,臉上閃過一絲笑容,心想著自己的未來女婿這麼值錢,還有點飄飄然,又想到他佑國還有一個這麼會來事的軍師,還有點不舒服。
“柏溫你可知道你做錯了什麼?”黃燃眾將書信和令牌收好,轉頭看著跪在地上的柏溫問道。
“通他國!”柏溫磕頭說道。
“來人綁著吧!曝曬三天!”黃燃眾點了點頭,對著營帳外吼道。
來了兩個人將柏溫身上的甲冑卸掉,將他綁在了最粗的大都旗杆上。
“統軍這?”楊三想要說話,黃燃眾瞪了他一眼,他便不再說話。
“休息吧!他回來!你們走吧!”黃燃眾示意楊三退下,楊三低頭行禮,便被一個士兵帶到了有肖槐的營帳待著。
敬長安也回到了黃燃眾的大營,他知道自己犯了什麼罪過,甘願受罰。敬長安便在所有兵將面前,被黃燃眾用沾水的鞭子,抽了一百鞭子,也被綁在那個大旗杆上,曝曬。不過他被曝曬七天。
柏溫被脫了層皮,休息片刻後,在夜裡偷偷給敬長安帶來用清水,黃燃眾也沒有管過。
楊三也在夜晚,來到敬長安的面前,跪在地上磕著頭,敬長安無力的搖了搖頭,示意過了這段時間,他會來找他們的。
就這樣七天過後,敬長安被解了下來,算是從鬼門關回來了。
肖槐和楊三跪在敬長安的營帳裡,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們……放心吧!左廖沒事了!趕緊回去吧!他身邊不能沒有你們!我的那匹馬!是宋之卿手下的好馬!好好愛惜!”敬長安乾裂的嘴唇,出著黏稠的血,他有氣無力地說道。
“師傅!我們何時還能相見!”肖槐拉住已經起了一層皮的敬長安手,眼裡全是血絲,咬牙切齒地問道。
“會的!快走吧!”敬長安點了點頭,臉上全是疲憊的說道。
肖槐楊三使勁磕了幾個頭,便在柏溫的互送下離開了黃燃眾的大營。
黃燃眾等到兩個人走了,這才連忙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