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槐是終於和那個少年分了手,不過這個新凝城的地方官員實在不賴,見肖槐太過於可憐,自掏腰包將肖槐裡裡外外一頓收拾,詢問他來凝縣幹什麼,肖槐不敢明說,只能搪塞過去。
一是大家都是同僚,二是這種敗仗他真的難以啟齒。
“現在這個時候,你說的郭營玖州府應該在吃麵,你可以去那個只有一人吃麵的攤子試試看!既然有急事需要直接找他,我就不送了!還有事!”那男人擺了擺手,與肖槐分別道。
肖槐對著那個官員深鞠一躬,連忙開始找尋已經是州府的郭營玖。
郭營玖,吃完麵食,將銅板放在桌子上,準備起身離開,不少在另一邊街頭等著郭營玖的百姓,都是深深鞠躬,郭營帳一一回禮,他眼神一過,好像看到了熟悉的人,連忙停下腳步,轉頭你看立馬上前拉住那個人說道。
“恩人!你怎麼成了這個樣子?”
“郭先生,閒話少說,我問你三件事情,你快快道來!”肖槐也顧不上太多,連忙抓住消瘦的郭營帳胳膊急道。
“好好好!你問吧!”郭營玖連忙點頭答應道。
“尋刀……不對是白袍!現在是不是回到了蓼國,他是蓼國的將軍對吧!他現在在何處駐軍!”肖槐連忙詢問道。
“對!在奇怪城!交好書信已經給了!我也給下發了出去!”郭營玖有點難過的點頭道。
“最後一個問題,奇怪城在哪裡?然後你快給我備上快馬!和通行令牌,我要找他!”肖槐咬了咬牙,又說道。
“不遠!在遠山旁邊,從側門出城,一路直行就是!您隨我來!”郭營玖看著這個還剩一隻眼睛的肖槐,隱約覺得出了大事,連忙拉著肖槐就往自家跑去。
郭營帳剛吃完飯,又加上體弱,怎麼可能跑的太快,肖槐一咬牙直接將郭營帳扛在身上,讓他帶路快速跑去。
“來人!備馬!將剛制好的,通牌拿一個過來!”郭營玖扯著嗓子大叫道。
不一會兩個穿著帶有黑邊學府袍子的男子,慌忙趕到了郭營玖的身邊,一個牽著黑蹄高個馬,一個拿著一塊用紅綢包裹的小玩意。
“多謝!此事閉口不談!能保平安!郭州府!肖槐去也!”
肖槐起跳上馬,還彎腰搶過那人手裡的東西,對著郭營玖大聲提醒,揚長而去。
那兩個還想說話的黑邊白袍男子剛想說話,便被郭營玖怒目而視下,低頭退下。
“這盛世如你所願,倒不了的!左公!”郭營玖抬頭看著天上的日,並沒有眯起眼睛,而是使勁盯著太陽,緩緩說道。
肖槐已經打定心思最快時間,跑到奇怪城,便拼命地抽著馬臀,馬也知道背上之人是遇見了什麼事情,拼命的跑,就這樣在第二天清晨,肖槐已經翻過了空山,直到離那個黃統軍大營不到,十丈之處,馬兒突然緩緩減速,停了下來,肖槐抽打著馬兒,馬兒也依舊慢慢跪下,將肖槐放了下來。
肖槐便想看看馬兒怎麼了,只見馬兒,口鼻噴血,在肖槐下來剛剛站穩之際,直接沒有出聲的死掉了。
“多……謝!”肖槐一下明白這個馬兒為什麼會停下來,跪在地上輕輕將眼睛睜老大的馬兒,將眼睛合上,顫聲說道。
肖槐看著那旗幟飄揚的大營,開始拼命跑著。
“尋刀!白尋刀!你給我出來!我是肖槐!肖槐啊!”
肖槐用力跑著,還不停地扯嗓子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