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離開甲等丁班學院區,本是醉酒的尤長遠站直了身子,擦了擦嘴角的酒漬。
“院長,你怎麼看?”
“我還能怎麼看,坐著看躺著看站著看唄。”
伸著懶腰打著哈欠,
還真別說,雲安安的廚藝不是蓋的,比他吃過的任何菜系都要美味。
“海仁啊,你也別瞎操心了,至於甲等丁班能不能存在,一切就要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知道了院長,您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看著尤長遠走路還是有點飄,袁海仁擔心他會舊疾復發。
“沒事兒,你去忙你的吧,老夫一個人溜達溜達醒醒酒。”
幾乎酒水而已,灌不倒他。
甲等丁班學堂。
雲安安一進屋就看到眾人在摘抄著什麼。
“雲夫子,這個字念什麼?”
宇文修是真的辨別不出來詩冊上的這個字念什麼。
“獨釣寒江雪的江啊,這麼簡單都看不出來啊,這首詩是詠雪的詩詞,你們一定要牢牢地背下來。”
雲安安將自己能想起來的,腦子裡面儲備的全部詩詞都摘抄下來。
從風花雪月到千古名詩,從國仇家恨到販夫走卒。
總之,總有一款用得上。
“原來是江字。”
宇文修明了的點著頭,將一首詠雪重新抄寫在身後的白紙上,雪千城等人也抄寫著宇文修寫在紙上的詩詞。
“雲安安,不是小爺說你,咱們班寫字最難看的齊海明都甩你幾百條街。”
雪千城滿眼鄙夷。
齊海明揮了揮手中的小冊子,寫在上面的毛筆字工整的很,比起雲安安瞎眼睛的字,好的太多太多了。
“身為甲等丁班的夫子,你能不能練練字?”
“滾,愛看不看。”
一腳踹去被雪千城閃躲開來,雲安安交代了幾句話後離開了應天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