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安安長得也是個中絕色,再說是雲千山教育出來的嫡長女,自小不說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但也不能寫一首狗爬都寫出不來的字。
這字,醜!
醜的驚世駭俗啊!
趴在窗戶邊看戲的雪千城等人很是理解尤長遠此時此刻的表情。
他們第一次見到雲安安寫的字也險些瞎了雙眼。
真特麼難看,就好像是蚯蚓在爬來爬去,難以入目。
“字不重要,重要的是藥材。”
“前輩開個價吧。”
並未在意尤長遠眼底的嫌棄,雲安安現在只想儘快拿到單子上的藥草。
“除了墨翠羚竺和幾種藥草之外,其餘的藥材都不是些難弄的真氣藥材,這樣吧!”
尤長遠思索了片刻。
“正常的藥材老夫按照進價給你,至於像墨翠羚竺幾種稀世珍奇逸王妃還是要原價支付才是。”
“並且,老夫給你一個承諾,若是在慶國盛會上甲等丁班有所表現,老夫免費贈送你十根墨翠羚竺。”
十根墨翠羚竺?
“前輩此話當真?”
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穫。
“自然,老夫說說話算話 。”
“晚輩再敬前輩一杯。”
推杯換盞,尤長遠喝了多一些。
在袁海仁的攙扶下,搖搖晃晃的離開了甲等丁班,走之前還拍在雲安安的肩膀稱兄道弟。
“小老弟,以後有老夫罩著你,啥也別怕。”
嗝兒~
“老哥先走一步,老弟咱們明兒見。”
嗝兒~~
打著酒嗝的尤長遠幾乎被人高馬大的袁海仁拎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