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收徒這種事情不靠能力而看重人脈了?這些年我都被搶走多少學徒了?”
“咳!”
被說到痛處,學院院長臉上的微笑也收斂了幾分。
緊接著,他有些底氣不足地為自己辯解:
“雖說確實有我放權的原因在裡邊,但人家也是你情我願不是嗎?”
見紫發女士面色不善的樣子,學院長迅速轉移話題道:
“不管怎麼說,你給布蘭德的考題難度是不是有些偏高了。
就算以我的這麼多年的閱歷,也從未有遇見過第一次就能成功繪製符文法陣的年輕人。”
學院長的服軟讓紫發女士的面色稍稍緩和。
思索一瞬之後,她解釋道:
“我這一脈符文法陣學的傳承,對‘繪畫’天賦要求極高。
學到深處之前,知識反而是次要的。
布蘭德在符文繪製上的天賦是我所見過最高的,他有很大機率完成我的考驗。”
“那他沒透過怎麼辦?”
聞言,學院長面色很是疑惑。
要知道,他可是頂著學院一眾導師的壓力順著她的意思將布蘭德給帶過來了。
要是最後她沒有收布蘭德為徒弟,那他豈不是白乾了嘛?
卻聽紫發女士一臉平淡地說道:
“那就證明布蘭德的天賦也就那樣了,收為弟子的事情就再另說!
當然,如果他願意的話,我還是願意將他收為學徒。”
聽到這話,學院長不禁摸了摸鬍鬚。
緊接著,他忍不住打擊道:
“小席琳,你已經連續八年沒有培養出透過考驗的符文法陣師了。
要是再有兩年,就算符文法陣學屬於高難扶持科目,我也不得不忍痛削減分給你的資源份額了。
如果只是普通學徒,而不盡心教導的話,我很難相信他能夠透過考驗。”
聽到學院長的話語後,紫發女士雖然也知道這確實是一個問題。
但她的語調依然堅決:
“那就到時候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