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
數日時間已過。
鎮國、興國、鎮戈,三支兵馬抵達了夏州。
十五萬兵馬,浩浩蕩蕩的湧進了夏州城,將夏州城填的滿滿當當的。
寇季在西夏左廂神勇軍司衙門裡,接見了三支兵馬的主將。
就在寇季在西夏左廂神勇軍司衙門裡接見三支兵馬主將的時候。
一行身背刑杖的宦官,策進入到了夏州城。
……
寇季正在班房裡陪著鎮國、興國、鎮戈三支兵馬的主將喝酒,突然聽到手下的人稟報,說有宦官從汴京城裡過來,寇季微微愣了一下。
“宦官跑到夏州來做什麼?”
寇季嘀咕了一句,讓鎮國、興國、鎮戈三支兵馬的主將自己先喝酒,他出了班房去見宦官。
出了班房,沒走多久,就看到了幾個跨坐在馬背上的宦官。
跟其他柔柔弱弱的宦官不同,這幾個宦官看著身形十分高大,孔武有力,論賣相,一點兒也不輸給戰場上衝殺的那些猛將。
幾個宦官見到了寇季,也沒有下馬,反而坐在馬背上,神色複雜的盯著寇季,遙遙一禮,“寇經略安好?”
寇季略微愣了愣,緩緩點頭,疑問道:“你們不在宮裡帶著,跑到西北來做什麼?難道官家有要事交代?”
幾個宦官齊齊點頭。
寇季繼續問道:“是何要事?”
宦官也沒有隱瞞,果斷道:“官家派遣奴婢等人過來施杖刑。”
寇季眉頭一挑,後退了幾步,警惕的盯著幾個宦官。
寇季乾咳了一聲,問道:“誰惹惱了官家,居然讓官家千里迢迢派人來西北施杖刑?”
寇季首先想到的是自己。
因為只有對待他,趙禎才會如此荒唐的行事。
若是其他人,惹惱了趙禎,趙禎根本不可能派人千里迢迢的跑到西北來施杖刑。
趙禎只需要坐在垂拱殿上,淡淡的吩咐一句。
惹惱了趙禎的那個傢伙,就得束手就擒,被押解到汴京城去受刑。
宦官依舊沒有隱瞞,說道:“是寧國公劉亨……”
“劉亨?”
寇季一愣,放鬆了警惕,然後一臉愕然的道:“劉亨惹惱了官家?”
寇季皺眉道:“劉亨一直在千里之外,怎麼可能惹到官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