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有什麼資格跟大宋叫板?
西夏倒是喜歡叫囂,可被教訓了兩次以後,你看他們還叫嗎?
趙禎、呂夷簡、王曾三人,一瞬間想了很多。
趙禎、王曾二人,有些意動。
可呂夷簡卻皺起了眉頭。
呂夷簡盯著寇季,沉聲道:“圍困西夏驛館倒是容易,可一字交子鋪的份子,恐怕已經落到了西夏人手裡。若是我們跟西夏鬧僵了,一字交子鋪的份子,可就沒有那麼容易拿回來了。”
“哈哈哈……”
寇季笑了,笑的很大聲。
呂夷簡瞪著眼,喝斥道:“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寇季大聲笑著道:“因為呂相你講了一個特別好聽的笑話。西夏人不講規矩,隨意插手我大宋的事務,那我們幹嘛還跟西夏人講規矩。
他們拿了一字交子鋪的份子,給他們就是了。”
趙禎、呂夷簡、王曾三人,疑惑不解的盯著寇季,靜等下文。
寇季笑著道:“朝廷承認,一字交子鋪的份子,才算是份子。朝廷若是不認,一字交子鋪的份子,就是一張廢紙。
所以,他們拿到一字交子鋪的份子,有什麼用?
又不能參與到一字交子鋪的管理當中,也不能參與到一字交子鋪的分紅當中。
那他們手裡的份子,還算是份子嗎?”
趙禎三人聞言,神色各異。
王曾臉頰略微有些羞紅的道:“我堂堂大國,行無賴之舉,會被人看輕的。”
寇季搖頭笑道:“我們會不會被人看輕,在拳頭,不在禮儀。禮儀是我們用來招待朋友的。對付那些豺狼,只能講拳頭。
我們沒有教訓西夏之前,西夏人對我們什麼態度?
我們教訓了西夏之後,西夏人對我們又是什麼態度?”
趙禎三人沉默不語。
寇季自問自答道:“我們沒有教訓西夏之前,西夏對我大宋,沒有半點重視之心,只想著從我大宋撈好處。不僅僅是西夏,其他番屬皆是如此。
我們教訓了西夏以後,西夏對我大宋恭敬了不少,獻上的歲禮,也比往年豐厚了五六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