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宋朝,還有事情能攔得住你們三人?”
王曾盯著寇季道:“慕府的事情,你可知道?”
寇季緩緩點頭,“略有耳聞。”
王曾瞪著眼道:“慕崇父子失蹤了,很有可能就藏在西夏驛館內。”
寇季假裝愣了一下,然後十分自然的道:“那還等什麼,派人去包圍了西夏驛館,仔細搜尋一番就是了。”
趙禎、呂夷簡、王曾三人略微一愣,然後齊齊皺起了眉頭。
呂夷簡不悅的道:“我們今日若強圍了西夏驛館,那西夏人一定會冤魂我們。以後少不了跟我們大宋作對。”
寇季有些好笑的道:“我們今日不強圍西夏驛館,西夏人就不會跟我們做對了?據我所知,我大宋禮待西夏使臣多年,可我大宋的使臣到了西夏,可沒遭受過一點兒禮待。
此外,我大宋一直對西夏禮待有加,可西夏從沒停止過跟我大宋作對。
所以西夏跟不跟我大宋作對,跟禮待一點兒關係也沒有。”
呂夷簡張了張嘴,愣是被寇季懟的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寇季有些不依不饒的繼續道:“我大宋對西夏禮待多年,並沒有換回西夏忠心耿耿的追隨。既然如此,我們幹嘛還禮待他們。
而且,我大宋早已今非昔比,已經不需要向任何人低頭,也不需要跟比我們弱的西夏,虛與委蛇。
今日我們就派兵圍困了西夏驛館,西夏又能拿我大宋怎樣?
西夏若是不服氣,跟我們打一場就是了。
如今的西夏,比起青塘,都少有不如。
青塘尚且對我大宋恭敬有加,對我大宋唯命是從的。
西夏憑什麼跟我大宋叫板?”
趙禎、呂夷簡、王曾三人聽完了寇季的話,愣愣的瞪起眼。
他們覺得,寇季的話很狂妄。
但卻十分的提氣。
我大宋禮待番屬多年,也沒有得到番屬的真心投靠。
以前大宋不願意擅動刀兵,所以跟他們虛與委蛇。
如今可以動刀兵了,那幹嘛還對他們客氣?
我大宋又不是什麼小角色。
普天之下能跟我大宋一教高下的,唯有遼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