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佾無奈的道:“我回去以後就找我爹說說。”
劉亨哼哼了兩聲,大言不慚的道:“以後我允許你稱呼我四哥為四哥。”
曹佾愕然的道:“稱呼寇兄不一樣嗎?”
劉亨不屑的道:“當然不一樣。”
曹佾失聲道:“鬧了半天,我跟你們相交兩年多,你們二人一直沒有把我當成至交兄弟啊?”
劉亨質問道:“為了我們兩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兄弟,你敢跟家裡人對著幹嗎?”
曹佾一臉愕然,說不出話。
劉亨哼哼道:“我可以,四哥也可以。”
曹佾咬咬牙低下頭。
劉亨盯著曹佾道:“我希望你以後也可以。因為你以後跟我們也是兄弟,比親兄弟還親的兄弟。”
曹佾神色複雜的抬起頭,幽幽的道:“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謝謝你抬舉我?”
劉亨一臉臭屁的仰起頭。
曹佾鄙夷的啐了一口。
劉亨道:“明天從你們曹府拿兩萬貫錢出來,送到永珍樓去。”
曹佾翻了個白眼道:“合著入夥還得給錢啊?”
劉亨傲氣的道:“你也可以不給。永珍樓的份子自然也就沒辦法破給你。”
曹佾徒然瞪大眼,“日進斗金的永珍樓的份子,你願意破給我?”
由不得曹佾不吃驚。
兩年多時間,永珍樓已經發展成了一個龐然大物。
如今的永珍樓,已經隱隱成為了汴京城第一撲賣場。
許多人要發賣珍貴的東西,首選就是永珍樓。
因為永珍樓撲賣過宮裡的御用之物。
也是那些宮裡的御用之物,一下子把永珍樓的名頭,推到了頂端。
據說永珍樓現在每日抽取的佣金,已經超過了萬貫。
若不是永珍樓背後站著兩座大山,恐怕永珍樓早就被汴京城的權貴們吞的渣都不剩了。
許多汴京城裡的撲賣場都已經拋棄了以前舊有的撲賣規矩,在向永珍樓學習規矩。
但即便如此,依然沒有撲賣場能夠超越永珍樓。
永珍樓就像是一座金山。
如今劉亨要把金山的一角分潤給他,他怎麼能不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