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她在這件事上牽扯太深,她真的想把丁謂大卸八塊。
“郭槐?!”
“奴婢在!”
“告訴器械監的人,讓他們派人去一趟西夏,哀家不想再看到李昭亮這個人出現。”
“……”
劉娥心裡狠急了丁謂,卻又不得不出手幫丁謂擦屁股。
……
寇府上。
祖孫二人悶悶不樂的回到了府上。
寇準一進門就破口大罵,“好好了一場戰事,居然被一群蠢貨攪和的不像樣子。若不是為了顧全大局,老夫恨不得親手摘掉他們的腦袋。”
寇季沉吟道:“祖父,丁謂今日那番話,你信嗎?”
寇準罵道:“信個屁,丁謂嘴裡一句實話也沒有。老夫已經秘密派人去懷州查訪此事,一旦查證了此事跟丁謂有關,老夫就算是拼著相位不要,也要把丁謂腦袋摘下來當夜壺。”
丁謂今日在朝堂上的話,可以說是破綻百出。
寇季覺得,懷州兵敗,八成跟丁謂脫不了干係。
丁謂一個勁的把所有的罪責往一個死人身上推,肯定有問題。
以大宋文臣的性子,要是懷州兵敗的事情跟丁謂無關,丁謂一定會大鳴大放的回到汴京城,並且在朝堂上義正言辭的跟所有武勳開炮。
而不是想現在這樣,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不僅讓人看著噁心,也讓人覺得虛偽。
原本寇季還以為,寇準沒有看穿此事,準備提醒一二。
他也怕寇準遵循了什麼刑不上大夫之類的話,饒恕丁謂不死。
如今聽到寇準願意拼著相位不要,也要弄死丁謂,他就放心了。
祖孫二人沒有再在丁謂的事情上多費唇舌,他們兩個人開始聊起了西夏的兵事。
聊了許久,得出了多個結論,都不太樂觀。
時間一晃,到了五月。
一個又一個的壞訊息,尤如雪片一樣,飄進了汴京城。
西夏和遼國的戰事,落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