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然解釋道:“在鎮口守衛的是皇城司的人,那群人在茶樓裡見過我二人,所以就沒有多加盤查。”
“那出了新市鎮以後去了哪裡?”
“先是抵達河山鎮,歇息了半個時辰,之後途經義和鎮,直往嘉興城而來。只是昨天傍晚在城門口被人攔住了,夜裡就宿在城外,今天早上才進的城。”
王伍一問完以後,直直地看著皇城司玄狼衛總旗馬順。
馬順想了幾息,對著孟然問道:“在茶樓裡向你們問話的是何人?”
孟然怔了一下,“額,不清楚是什麼人,只看到他的胸口繡著一隻白狼。”
“白狼?你確定沒有看錯?”馬順的聲音又急又利,仿若剛出鞘的刀子。
“不曾看錯。”
“唔...”馬順頓了一會兒,繼續問道:“在新市鎮鎮口的時候,那些人可曾對你說過什麼?”
孟然搖了搖頭,“那倒沒有說什麼。”
“可曾有什麼異常發現?”
孟然想了一下,說道:“那隊人馬的頭領蹲在城門下,很是難過悲傷的模樣。”
馬順蹙眉想了一陣,也就擺手示意孟然他們可以走了。
孟然與耿護院對著馬順與王伍一抱了抱拳,隨後就離開了。
等兩人走遠了,馬順扭身對著王伍一問道:“他們的話你信嗎?”
王伍一微微低頭,“卑職相信。”
“為何?”
“因為那位孟公子出自官宦之家,想來是不敢在這件事情上撒謊的,他肯定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哦?他是什麼背景?”
“他父親早亡,倒是沒什麼影響力,只是他的岳父是從戶部侍郎的位子上退下來的,在朝中怕是還有幾分影響力。”
“戶部侍郎?”馬順看著早已沒有人影的街角,低聲重複了一遍,隨即吩咐道:“你去縣衙打聽一下,是不是真有這個人的存在。若是有,那這倆人就不用再追查了,若是沒有,即刻拿下。”
“是。”
王伍一應了一聲,隨即對著一名軍士耳語了一番,那軍士聽完以後匆匆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