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算虞司音不特地提起來,連翹也是要這麼做的。
只不過在此之前,她要先讓藺時初安心。
等到晚上十點十分,他還沒有回來。
回到房間,連翹逐一簽了他準備的所有檔案,然後才躺到床上去。
雖然從連莊搬過來搬得突然,溫雅還是帶著傭人們照著婚房的規格佈置的這個房間。
從窗簾,地毯到床單被套,很喜慶,也很好看。
除了,缺他們的婚紗照。
也許,等他哪天心情好的時候,她可以趁機央求他去拍一次。
後來她迷迷糊糊睡了過去,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上床來的,但是有一陣子,她分明感覺到身邊是有人的。
早上一睜眼,她看著身邊褶皺的床單和枕頭反覆回想,想著想著竟然生出了懊惱,為什麼她竟然會睡得這麼熟!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一整個晚上都睡在同一張床上呢!
不過這一天,她的心情都很好。
好到等她帶著滿滿一後車廂的禮物上門,紀舒不肯見她,讓她在客廳裡乾等了兩個鐘頭,她也不覺得無聊。
五年來,連翹這還是第一次,整整兩個小時,無所事事。
“咳咳……”好不容易的,紀舒終於出來了。
連翹眸光緩動,倒是難為她了,沒走到跟前就開始咳嗽了。
戲,很足。
等紀舒走過來,她才不緊不慢地起身,笑臉相迎,“婆婆醒了。”
連翹看了一眼對面的溫柔,笑吟吟道:“柔姐姐,麻煩你。
溫柔是溫雅的姐姐,也是連家的家庭醫生。
聞言,溫柔連忙迎了過去,“……還要麻煩親家夫人,具體跟我說說症狀。”
紀舒看似病懨懨,實際已經將堆滿了一茶几的禮品,盡收入了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