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煜的身子骨本就比常人好,十天下來傷口已經好得差不多,期間自然是缺少不了若離的悉心照料。
早膳後,若離又和寒生去了後山的瀑布修煉劍法,錦煜在房屋中憋得煩悶不堪,便出門隨處走走,不知不覺間就走到了後山。
此刻豔陽高照,若離和寒生各自手執長劍,比劃切磋,不得不說這幾日她的確是進不了不少。
“我瞧著你練得也差不多,這樣下去也可獨當一面了。”,若離收起劍,微笑著對寒生說。
“多虧你的指點,否則我哪會進步這麼快啊。”
“哎呦!”寒生收起劍的一瞬間被劍鞘砸到了腳,那劍鞘乃是玄鐵鑄造,重量非同一般。
若離立馬扔掉了手中的劍跑了過去蹲下身子,“怎麼樣,怎麼樣,有沒有受傷?”,她拿掉了劍鞘抬起頭問道。
“呲——”,寒生倒吸了一口氣,“別動別動,先別動。”,若離放手後,他跳了幾步坐在石塊上,脫去了鞋襪,腳背上腫起了一大塊的包,包上滲著細細的血珠。
寒生本就纖瘦,這麼一塊包尤為的顯眼,若離低低“呀”的呼了一聲,朝著身後的林子看了看,“你先別動,我給你去採點草藥來。”
“麻煩你了,若離。”,寒生咬著牙說道。
林子裡,錦煜在一棵大樹下隱去了身形,眸中寒星點點,而在尋找草藥的若離全然不知林子裡另有人在。
若離扶著寒生去了飯堂用了晚膳之後,本想叫同門的師兄弟送寒生回就寢的塔樓,奈何他們不待見寒生,根本就不願意出手相助,若離只好親自扶著他,送他回去。
將寒生送回去之後,若離才到塔樓外的階梯上時就被人攔了下來。
“師妹,這是打哪來啊?”,門中最是潑皮無賴的楚笙一臉壞笑的看著她,站在下邊的階梯抬著頭。
若離多少是知道他的名聲,本想繞道走,不料攔住她去路的還有一人,“師妹走那麼急做什麼?楚少爺可是有話要和你說說,你怎麼也得給人家一個機會不是?”
那人是專門巴結楚笙的王拔,平日裡最喜歡為虎作倀。
“我和楚師兄沒有什麼好說的,讓開!”,她一把將王拔的手撥開。
“哎呦,沒想到冰清玉潔的若離師妹的性子竟是這般烈,師兄我是越看越喜歡了。”,楚笙上前了幾步,手中的摺扇抵住了若離的下巴。
若離將頭一扭,連看都不想看他一眼,兩人分別站在她的前後,分明就是不讓她走的意思。
“若離師妹,師兄我呢過兩天就要下山回家了,這勞什子的修仙老子還真是不稀罕,你倒不如和我一起回去,我和我爹說說,娶你做我的二房如何?”
楚笙原來就是山下太守的兒子,十年前太守被妖魔附身就將獨子楚笙送到了南風仙山修仙鎮妖,許是年紀大了的緣故太守最在乎的還是家族中子嗣的延綿,不久前專門為楚笙納了房妻子,等著他下山之後回家傳宗接代。
若離一笑,在月光下她柔美的臉鍍上了一層光暈,煞是好看,“師兄,師妹我呢可不想當什麼妾。”
楚笙一樂,“如果師妹嫌棄妾室名分的話,我回去就把那女人休了,正式娶你過門如何?”
“師兄是做夢了吧,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嫁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