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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紅塵憚(86) (1 / 3)

轉身,又是一個人在街邊的徒步,一馬一生涯,時光之馬,在這青春有涯的歲月裡,印在我心靈深處最深的印記,彷彿都成了時空裡的空空的背影。

而我依舊是一名虔誠的行走著,就如那飄在湖面上的一片樹葉,要從此岸的世界到達彼岸世界,依然還有很長的路程。

是誰人常在時空裡呼喚著我:”回頭吧,我的子民,勿再浪費光陰了?”

我回答:“我很珍惜自己的光陰。“

我是在一步一步的從自己感性的世界走往理性世界,從自己的具像的世界走往抽像世界,再從抽像的世界走向靈性的世界,再從靈性的世界走向空性的世界,再從空性的世界又返回到具像的世界。

只為了見證那一句話:“春來花開,秋去葉落,見物見心,空色無二。”彼岸即此岸,此岸即彼岸。

渾濁與清澈,混亂與秩序,在有生的涯裡我要找到那一個平衡的點,這不就是在人生嗎?

故然,我也可以不行走的,用他們的話說:‘做女人嘛,就應該有女人的樣子’。這樣走走走啊走,走到九月九喲,他鄉又沒有甜酒,還被貼上了n個不好的標籤,讓那些“正人君子”們,都見著我就避之躲之的,我這又何苦呢?只是,我也成不了所謂的知性女人啊,這頭腦一發熱破口就來一句‘去他家大爺的’的女人哪還知性的了。

這樣走下去,我好像離“好女人”的標準越來越遠了呢。不過,這個時候也最能見證人心了,我總能遇上些個那些之前“穩如泰山”的又成家立業的人,然後開始出來尋找獵物了,來釋放他們“獸性”了,我這種女人最容易成為他們的圍獵的目標了,都以為我與他們是一丘之貉,切,我瞄都不用瞄一眼就能看出來他們是什麼貨色了,直接一腳把他們踹得十萬八千里,最討厭那種即想立牌坊,又想人間好處佔盡的人了。

那些人只看到我的“天真幼稚”,卻沒看到我的雙眼時常在詭探黑暗,他們以為我只是在感性的世界裡轉圈圈,在具像世界裡轉圈圈,或者像很多人那樣,是被關著的“籠中之鳥”。

孰不知,我早就感知到了,人這一生啊,如果只活在感性的世界,只活在具像的世界,是有缺憾的,是有點兒不對勁的,這種不對勁我在萬姐的“萬物生香療室”裡就感覺到了,那天,有一個男領導罵他的一個男屬下,是一條狗,我眼睜睜的看著他用菸頭把屬下的衣服給燙了一個黑洞,若不是我親眼所見,我還真不敢相信,原來這俗世間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就如人與狗一般的差距。

後來,在“香草明朝記憶風”那家夫妻店裡讓我再次見證了人心叵測,是因為使勁了全身的力氣,也沒有能換來他們的一句“謝謝”,換來的是一句“滾蛋”。那樣的日子叫什麼人生?那明明是猴生嘛,就像一隻被人耍的團團轉的猴子。人很多時候,困在迷霧之中,不自知而已,就這樣悄然的走完了一生,在別人設計的劇本里演完了自己的一生。

昊然?與我一樣感性而又活在具像世界裡的昊然啊,如果他也能走出他的世界,那就好了,大好青春,為何要執迷於自己的天地呢?老是在自己的天地裡疑神疑鬼的。

不管外界怎麼樣?我也只能自求多福了,他人的事,老天的事,換誰也無能為力。

真實人生都是要經過淋漓的鮮血,穿越那無邊的黑暗,在黑暗中學會與自己心中的魔鬼握手言和的,如果邁不出這一步,那永遠也沒辦法到達‘愛的彼岸’了,那個平實而又安然的世界裡,我把它就“愛的世界”。到達了這個世界以後,就不再懼怕擁有,也不懼怕失去,當然就不需要千方百計的拿一條無形的繩子去捆人了,也不會把好當當的一個人當成一隻猴子耍了,更不會去殺人了,就不會再加入那怨男痴女的隊伍之中了。

那些曾說我“幼稚天真”正人君子們啊,如果今生今世還能再次遇見他們,我一定不會再羞愧的沉默不語了,我會抬起自己的頭昂首挺胸的告訴他們:“如果還有夢的天空,我想就這樣一直天真。”

是啊,感性,天真就如大地的母親,它們讓我感覺雙腳踩在大地上,再以“夢”當做翅膀,製造更多的五彩斑斕的夢,那便是一個從具像世界走向抽像的世界原素,再把造好的“夢的原素”落實到具像世界裡來,這樣,我的雙腳可以踩在大地之上,也可以藉著“夢的翅膀”飛向彼岸的世界。

而人世間某些男子啊,他們卻不願意走向女人的世界,不願意走向那個“天真而又感性”的世界,他們嫌女人的世界太膚淺,他們把女人當成一種麻煩,也許,女人對於他們來說就是一個可以隨意擺弄的洋娃娃,一個能滿足他們生理需求的工具人。

這又何嘗不是一種悲哀?

他們只不過是從理性走向理性,從抽像走向抽像,是一群雙腳都沒有著過大地的夢遊人,一直飄在空中,直到有一天從高空中墜落下來時,就難以爬起來了,又開始怨天怨地的,怨他爹不是太上老君,怨他娘不是王母娘娘,怨他腳踩的那片大地過於貧瘠,地底下沒有埋藏著礦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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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無法適應女人的世界,也從未了解過女人這個感性而又天真的具像世界裡到底是什麼玩意兒,他們堅定的認為女人的世界是膚淺的,不值得浪費時間的。於是他們若倒下了,就真的倒下了,從這方面來說,我覺得男人比女人脆弱,不是真的脆弱,是他們把自己困在自己所設計的局裡面了,走不出來了。

燈背水窗高樓,月照古桐木蘭金井,我與一株木蘭樹並排著,卻不依靠著。是啊,青春透明如醇酒,可飲,可盡,可別離,卻很難成為彼此的依靠。

邊走邊思考著,我又拿自己與西咪,還有柳煙作對比著。

西咪?這個女子好像不懼怕人群中的那條無形的繩索,應該是比較享受那種“畫地為牢”的溫柔之鄉的人,一個男人就是一個女人修行的涅盤,不棄生死,不離涅盤,想來,這也是生命中另一種壯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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