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梵音聽到喬靳言命令人割掉這個女人的舌頭,驚駭道:“喬靳言。”
女人看見一位保鏢手中明晃晃的匕首,嚇的臉,腿都軟了,直接跪下來求饒。
“不要喬總,我說錯話了,不要割掉我的舌頭。”
女人抱著身邊男子的腿,哭泣的又說:“慕少,你幫我說說話,我好歹跟在你身邊一個月了。”
男子一腳踹開這個女人,“去你大爺的,老子不認識你。”
他能自保就不錯了,竟然還想拉他下水。
兩位保鏢禁錮著女人,其中一位保鏢捏住女人的下巴,明晃晃的匕首眼看著就要伸入女人的嘴裡。
喬梵音見狀,立即出聲阻止,“住手。”
下意識走過去阻止,手腕被喬靳言緊緊扣住。
剛走了兩步,又退回喬靳言身邊。
保鏢聽到喬梵音的聲音,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
目光看向喬靳言,見喬靳言沒有任何示意,又去割女人的舌頭。
女人被緊緊捏著下巴,被迫張開嘴,看著明晃晃的刀子,整個人嚇的魂飛魄散。
“不要……不要割我的舌頭……”女人艱難的發出聲音。
“喬靳言,快讓他們住手!”喬梵音對著喬靳言低吼。
該死的,保鏢竟然都不聽她的!
喬靳言給了保鏢一個眼神,保鏢從地上撿起匕首雙手遞給喬靳言。
男人捏起匕首,把玩兩下,眼角劃過冷冽的寒光。
側眸看向喬梵音,削薄的涼唇輕啟,“音音,你這是希望我親自動手?”
不等喬梵音回答,男人低沉伴隨著幾分慵懶的聲音響起,“為了你,那我就不惜髒一次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