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靳言給了保鏢一個眼神,保鏢從地上撿起匕首雙手遞給喬靳言。
男人捏起匕首,把玩兩下,眼角劃過冷冽的寒光。
側眸看向喬梵音,削薄的涼唇輕啟,“音音,你這是希望我親自動手?”
不等喬梵音回答,男人低沉伴隨著幾分慵懶的聲音響起,“為了你,那我就不惜髒一次自己的手。”
喬梵音握著喬靳言的手,從他手裡奪過匕首。
喬靳言擔心傷到喬梵音,沒有跟她爭奪,所以喬梵音輕而易舉的將匕首搶在手裡。
“喬靳言,你割什麼割!”女孩怒斥。
喬靳言薄唇緊抿,沒有說話。
喬梵音靜靜凝視著男人,想到喬靳言這麼做都是為了自己,微微嘆了口氣。
“你怎麼答應我的!”
“沒殺人。”男人緊繃的薄唇緩緩吐出三個字。
在之前他所在的地方,這個女人腰斬都不為過。
“我知道,我們不跟她一般見識,所以舌頭也別割了好不好?”喬梵音柔聲勸道。
喬靳言抿緊薄唇,沒說話。
喬梵音見男人不說話,又說:“答應我,也不準傷人。”
男人依然沒有說話,薄唇緊繃,冰冷臉色也沒有因為喬梵音的軟糯的語氣而緩和。
喬梵音見男人陰沉的臉色,無計可施。
眼眸轉動一下,踮起腳尖,覆上男人微抿緊繃的薄唇。
男人深邃漩渦的瞳孔一縮,身子也下意識跟著緊繃。
喬梵音蜻蜓點水親吻了一下,眼眸泛著流光瀲灩,抬眸凝視著男人。
“喬靳言,可以嗎?”
喬靳言:“……”
喬梵音見男人依然不語,微微蹙眉。
她都親他了,這個男人依然沒有半點收回成命的意思。
既然一下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