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眼眸如同夜色深沉,情緒複雜的凝視著喬梵音。
這個女人長的分明就是穎兒,連性格都和穎兒之前如此相似,為什麼她說叫喬梵音呢!
還是說……
男人像是想到什麼,神色一斂。
扣住喬梵音的手腕舉過頭頂,掀開喬梵音的睡衣。
腰間的一朵紅色彼岸花的胎記讓男人深邃如墨的瞳孔一縮。
“你幹什麼?”喬梵音驚慌的看著喬靳言。
去掙脫男人的束縛,兩隻手卻被男人扣的緊緊的,無法掙脫。
喬靳言冰冷的眸子眯了眯,眼角閃過一道寒光,“喬貝穎,你還說自己不是她?”
男人周身散發陰冷森寒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慄。
扣住喬梵音的雙手也下意識用了恨勁加大。
“我就不是她。”女孩雙手掙脫不開,就用腳去踢他。
男人眯了眯森寒的眸子,身子微微一瞥,躲過喬梵音的這一腳。
緊接著,直接用自己的單腳壓住喬梵音的雙腿,整個人的身影覆蓋著喬梵音,俊美的臉頰卻陰鷙的可怖。
“你腰間的彼岸花是怎麼來的?”
“這是我從小就有的胎記。”
該死的!
這個男人到底發了什麼瘋!
男人捏住喬梵音的下巴,微微抬高,臉色緊繃陰沉,語氣透著恨意,“貝穎,你到現在都還想騙我?”
喬梵音感到一種屈辱感湧上心頭,也不再費力討好喬靳言,衝著他低吼,“我騙你什麼了?我是喬梵音不是喬貝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