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捏住喬梵音的下巴的力道加大,彷彿要捏碎一般。
“我告訴你,喬貝穎腰間就有一塊彼岸花,而你不僅長的和她別無二分,就連腰間也和貝穎身上的彼岸花一模一樣,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
“喬靳言,我放開我!我真的不是你口裡的喬貝穎,喬靳言……”
“朕說了,朕叫寒靳琰。”男人沉聲糾正。
“不管你叫什麼,你先放開我,我有話對你說。”喬梵音道。
男人眼底閃過一抹說不清的情愫,鬆開喬梵音,陰沉盯著她。
喬梵音坐起身,看向眼前對她來說已經是最為熟悉的陌生人,以及剛才的屈辱。
女孩吸了口氣,眼眸同樣冰冷盯著他,“你給我聽清楚,我心底喜歡的人是喬貝穎,同樣,我心底喜歡的人是喬靳言!”
男人的臉色已經徹底沉了下來,透著森寒的肅殺。
可是喬梵音還在繼續說:“你現在雖然失憶了,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你也要跟我記得,我喜歡的是喬靳言,而不是現在的你。”
聽到最後一句,男人的臉色已經變得嗜血般可怖,陰沉吐出兩個字,“找死!”
伴隨著陰沉的話音,男人的大手已經朝喬梵音的方向拍去。
喬梵音也是學過兩年跆拳道的,在喬靳言拍來的一掌,喬梵音一個側身,躲過男人蘊含功力的一掌。
男人見喬梵音躲過這一掌,收回手,冷冷一笑,“朕還不知道朕的皇后還有兩下子。”
他也只是嚇一嚇這個女人,沒想到竟然還有兩下子。
喬梵音:“……”
這個男人到底得了什麼神經病!
下一刻,男人俊美如斯的臉頰一冷,再一次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