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吐蕃人能不能打下大震關,這一點根本就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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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殺~’的一聲暴喝之中,旭風、戰犬兩對著像是炮彈一樣衝上來的崔充,全力地刺出了手中的一記馬槊。
戰犬刺出的馬槊,聲勢上已經是相當驚人。
只是以胡彪老辣的眼光看起來,這一個第四次任務才加入的隊員,這一槍上還稍微差了一點意思。
可是旭風這一種資深老鳥,就完全的不同了。
這一個中年油膩男人,雖然休整期經常四處晃悠著找地方洗腳。
但是在修煉上,卻是從未放鬆過;尤其在馬槊和長槍方面,光是‘刺’這一個動作,所練習過的刺次數已經需要用‘百萬’,這樣一個恐怖單位來計算。
再加上了內力的加持後,此刻這一槍刺出了之後,連胡彪都只能看到一絲殘影。
速度、力量、角度等眾多方面,可以說都達到了近乎完美的程度。
連胡彪看在了眼裡,都挑不出一絲的毛病來,
當即之下,嘴裡忍不住想要叫出一聲好來;可惜一聲‘好’字都到了嗓子眼了,又被胡彪生生憋了回去。
因為面對這樣強悍的兩槍,正衝過來的崔充卻是猛然地停下了腳步。
同一時間裡單薄身體,卻如同一條沒有骨頭的蛇一樣,以一些正常人類不可能做出的詭異姿勢,扭曲了起來。
讓旭風和戰犬兩人手上的馬槊,直接就是刺空了。
下一秒後,崔充剛剛停住的身體,又向著前方繼續衝了過來。
並且在雙手一揮之下,兩道寒芒飛舞了起來;一左一右之下,又分別招呼向了風華會和戰犬兩人。
以十字這一個菜鳥實力,都能勉強看清崔充手上的動作,胡彪等一行老鳥自然也能看清楚。
問題是,看清楚是一回事,能夠及時地反應和招架住,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面對著足以撕破空氣的匕首,對著自己的脖子割過來的場面,風華會這一個刀盾手還好一些。
抬起了手中的盾牌,便是擋住了被系在了紅絲上,甩動過來的匕首。
戰犬的話,本能之間就是用著左手拿著馬槊杆子一橫;算是在迫不容發之間,擋住了對方一匕首。
甚至在這一個過程中,戰犬心中還有空尋思著一點:
若是等到對方貼近了之後,在這樣的貼身戰鬥裡,自己手中的馬槊已經不好用,是不是該扔掉馬槊時。
驚恐地看到,被馬槊杆子擋了一下的匕首,卻是沒有被直接彈飛。
而是那匕首後面繫著的紅色絲線,像是有生命一般地動了起來,在馬槊杆子上一個纏繞後,讓匕首又向著戰犬的面門紮了過來。
危機之下,戰犬就算大步向後猛退的當口,一把就鬆開了手中的馬槊,並且將腦袋向著後面高高昂起。
但是戰犬這樣的一個反應,依然是太遲了一點。
左眼一陣劇痛之下,直接被匕首扎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