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性腫瘤這種東西,是張天元最擅長處理的,地氣只要用到,保證是腫瘤馬上消除。
當然,聶震既然找上門來了,他的事兒肯定也是要先處理一下的。
“畫我當然帶來了。”
聶震說著就要將畫拿出來。
“行了,別在這裡看了,去咖啡廳吧,我這剛回家啊,你總得讓我喘口氣吧。”
張天元說完話,看了翁紅一眼說道:“媽,這仕女木雕您還是拿回去吧,這東西到了咱們手裡,當然不可能換回去,至於說李老頭那邊的事兒,我會處理的。”
“你都這麼說了,我怎麼好意思拿回去,這東西還是你來處理吧,一千萬而已,你柳爺爺也不會太稀罕的。”
翁紅擺了擺手道:“而且這也是他的意思。”
張天元愣了一下,想要拒絕,不過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這麼好的東西讓他往外推,他還真有點捨不得。
“那行吧,東西算是夢夢的。”
張天元也沒必要去佔這個便宜,東西算在自己老婆身上也就是了。
雖然這樣也就是個形式,畢竟咱們國家規定婚後財產是共同擁有的。
讓展飛先將仕女木雕放到了地下倉庫去,張天元則跟聶震到了咖啡廳。
“聶哥,你也真有意思,買幅畫還要我來鑑定啊,你認識的書畫鑑定師恐怕不少吧?”
兩人一邊喝著咖啡,一邊聊了起來,聶震也將那幅畫小心翼翼地取了出來。
“那些人啊,看到我這幅畫,都非常鄙視地看著我,好像我哪裡得罪了他們似得,不給看也就是了,幹嘛瞧不起人啊。”
聶震頗為不忿地說道。
他說話時,已經將那幅畫放在了桌上。
只見此畫乃是一張白淨的宣紙,看起來有些年代了,上面花了雪梅,還有一首詩。
“試數窗間九九圖,餘寒消盡暖初回。梅花點遍無餘白,看到今朝是杏株。”
“你在逗我?”
張天元也用十分鄙視的目光看向了聶震。
“不是,我哪兒敢逗你啊,這一看就是一幅文人畫作啊,可惜沒落款,不然的話估計很值錢吧?”
聶震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