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上下打量兩下趙石,心中忽然暗道,“這小子,好像比我兒子聰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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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一邊說話,一邊往城牆下走。
這一路,李景隆的嘴都沒閒著。
趙石聽得迷惑,旁邊的鄧鎮也是心中疑惑。
他印象中,這個國公姐夫可不是嘴碎的人呀!更不是喜好為人師的人,怎麼跟國舅爺,就這麼多話呢?
真以為這些話就是李景隆說給趙石聽的?
哪能呢!
李景隆相信,等他們結束差事回京城的時候,皇帝一定會單獨問詢趙石這一路見了什麼學了什麼,認識到什麼。
屆時他這些話,都會從趙石的嘴裡傳到皇帝的耳中。
乃至等再過些年,這些話還會從趙石的口中,傳到太子爺的口中。
幾人剛走下城牆,忽見到下面停著幾排被布罩著的囚車,囚車旁一群面生的,更加彪悍的錦衣衛簇擁著一位青年男子,冷眼站在原地。
之所以用更彪悍這個詞,是因為京城中的錦衣衛更像是獵犬,而眼前這些錦衣衛明顯像是狼!
那青年男子渾身上下沒有半點飾品,一襲簡單的青色獵裝,倒掛腰刀。
他的腰刀也很特別,不是精美的繡春刀,而是古樸的一巴掌寬的步兵用刀。
趙石好奇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正好那邊冷冽的目光也對過來。
下一秒,李景隆咦了一聲。
然後大笑著上前,很是熟絡親熱的喊道,“怎麼是你小子?你怎麼在這?”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無盡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