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讓陳尚書幫他將侍衛都找回來。
陳尚書攤手錶示無能為力啊,那個舞香園在一夜之間走了一個空空蕩蕩的,一個不留。問了周邊的人,竟是沒有一個人知道舞香園裡面的舞娘和老鴇都去了什麼地方,只有收夜香的人看到在天剛剛矇矇亮的時候,舞香園裡面的姑娘和老鴇就都換了衣服揹著包袱離開了。
據說舞香園是被一個神秘人給買下來了,裡面的人都被遣散回去。
具體買家是誰,沒人知道。
至於科爾善的侍衛們,陳尚書也幫找了。但是一點線索都沒有,要是按照科爾善的說法,那就是科爾善與他們是最後相處的人,既然科爾善都說不出他們去哪裡了,其他人又怎麼能找的到。
科爾善當然不滿意陳尚書的說法,當場發飆,破口大罵大齊。
陳尚書開始還在忍,但是被罵的也起了幾分火氣。“王子殿下,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你說!”科爾善怒道。
“王子被發現的時候身上不著寸縷,所有的錢財飾品全數不翼而飛,而王子也說了,那天你將我們大齊陛下賜下的金銀全數換成了銀票,有十萬兩之巨,殿下身懷鉅款,殿下的那些侍衛會不會見財起意。搶了殿下的錢溜走了呢。”陳昭說完頓時也覺得自己非常的有急智。居然還說的十分的合情合理,並無什麼突兀之處。
“他們敢?!”科爾善咬牙說道。
“惡僕誰家都有。王子節哀。”陳尚書抱拳說道。
其實科爾善被揍的訊息傳開之後,就連陛下都背不住偷偷樂了好久。
光宗皇帝經過上次的事情之後也是摸清楚了羌人的底,他們目前不敢打。也打不起,所以對待羌人也必要那麼忍讓。現在他手裡已經握住了羌人的兩座城池的契約,還怕羌人不和他繼續談下去嗎?不談,那兩做城怎麼辦?
既然陛下都沒特被的著急。陳尚書更不著急了。
著急的應該是羌人才對。
他越想越覺得自己剛才的那套說辭十分的有可能,一會等他回去,就直接寫成摺子遞給光宗陛下。
反正現在就是一個死無對證,科爾善非說自己是被大齊人給坑了,有個什麼富豪的,那富豪在哪裡?誰能證明是大齊人坑的他?沒準就是他的侍衛見財起意,坑了他呢。
想將髒水潑到大齊的頭上?沒門!
光宗皇帝接了陳尚書這道摺子之後也覺得甚是有道理啊!
他想了想,乾脆自己寫了一封信,讓人快馬加鞭送去西羌。
在給西羌皇帝的信裡,光宗皇帝說的是,趕緊換一人來何談吧,你這個兒子實在是不靠譜。自己逛窯子不說,還被自己的侍衛給打劫了,現在半個大齊都城的人都見過你兒子的光屁股了,實在是有損你們西羌的國體,朕這邊只要一談,就能想起你兒子那副狼狽的樣子,實在是有點談不下去啊。
光宗寫完這封信之後,看了看,自己也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他當皇子,當皇帝這麼一路走過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尷尬的事情。
當然尷尬的人不是他,而是西羌的皇帝。
有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