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被剝成白皮豬的科爾善扔在路邊,宋小侯爺這才滿意的拉著科爾善坐的那輛馬車離開。
宋小侯爺和虞意涵還有陳昭將那輛馬車趕到了永定河邊,將拉車的馬給放走。隨後三人合力將馬車給推到了永定河裡。
馬車在河水裡沉沉浮浮,過了約莫一柱香的時間,緩緩的沉入了水底之中,被河水淹沒不見了蹤影。
“行了。趕緊都走吧,咱們還有別的事情要辦呢。”宋瑾瑜說道。
三個人這才馬上轉身離開。
翌日,科爾善被人抬回驛館的時候已經是在午後了。
他那光溜溜的身體不知道被多少人瞻仰過。
好不容易將科爾善弄醒了,科爾善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好像被馬車碾過了一樣。
啊。他慘叫了一聲。伺候在一邊的羌人使節忙過來按住了他,“殿下不要亂動啊。”
“我這是……”科爾善睜開了眼睛,卻發現眼睛只能睜開一條縫隙,渾身上下都是說不出的痠痛。他一動,就覺得自己胸腔也是痛的要死。
“殿下的肋骨斷了兩根。”使節說道,“不能隨便亂動呢。”
科爾善這才發現自己胸口纏繞著一圈又一圈的白布。
“怎麼回事!”科爾善怒問道。他昨天就是去喝花酒了,喝著喝著就醉倒了。他拍著床鋪。“去將我的侍衛都叫來!他們都是幹什麼吃的!”
羌人使節面有難色,“回殿下,您的侍衛們打從昨天陪著您出去,就再沒回來過了。”
“什麼?”科爾善吃了一驚,“怎麼回事?”
羌人使節這才將如何發現他的,在什麼地方發現他的,又是在什麼狀況下發現他一一告訴了科爾善。
科爾善聽完之後呆若木雞。
愣了好久,這才回神。
“你說我被人扒光了在巷子裡躺了一晚上?”科爾善怔怔的問道。
“是啊。”羌人使節點了點頭。
科爾善大叫了一聲,竟是被活活的給氣暈了過去。
大家又是一陣的手忙腳亂。
科爾善再度轉醒之後就大發雷霆,他凍了一個晚上已經是高熱不止了,一通雷霆之後,他又不爭氣的暈了過去。
就這樣折騰了幾回。等科爾善醒轉,退熱已經是三日之後了。
他氣急敗壞的叫來了大齊禮部的禮部尚書,非要讓他去將舞香園所有的人都抓了來,一定是那天喝的酒有問題。他就說怎麼那天的酒喝起來特別的香醇呢。
還有他的侍衛們到現在都失蹤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