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門提督瑞西風正準備派人去請雲輕依。結果下人卻來報:“大人,雲輕依小公子來了,他說有急事兒找你。”
“讓他進來,我正想找他說事兒呢。”
得到召喚,雲輕依快速入堂,說:“九門提督大人,你那兒有信了嗎,我快急死了,終於見到你了。”雲輕依演戲功夫還是不錯的,吶抓耳撓腮坐不住的模樣,一看就是遇到急事兒了,簡直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啊。
“你急什麼急啊,昨日要有耐性,這要才能成大事兒。一點兒靜氣都沒有,還想做什麼事兒啊。”九門提督瑞西風瞪了他一眼,道,“下人就是下人,沒遇到什麼事兒就跳腳抓腦袋,像是泰山要崩了似的。”
雲輕依笑了,笑的一臉尷尬:“九門提督大人,你想多了,我這不是害怕你白忙活一場嗎?那個去孟東虎家裡拜訪的人回來了,說孟東虎當場翹班要不計一切代價買下焦尾琴。所以我家夫人就讓我通知你,你不用散訊息了,也不用找人了。這焦尾琴,有主兒了。”
九門提督瑞西風愣了,剛換的新茶杯再次滑到地上,發出啪啪的聲響。突然,他眼裡冒火,心裡冒光。惡狠狠的盯著雲輕依,一幅恨不得將他吃掉的模樣。
雲輕依吞了一口唾沫,忍不住辯解道:“九門提督大人你也不要瞪我,你要相信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當真不是我能控制的。而且我已經盡力了,拼死盡力了。”
“什麼?怎麼可以這樣子,我說,你這不是在坑我嗎?我前腳剛告訴太子爺焦尾琴能到手了,你後腳就告訴我焦尾琴有主兒了。雲小弟,你什麼意思,你想整我是吧。我告訴你,你想整我,我就先要整死你。來人,把雲小弟關進監牢,大刑伺候。要把所有的刑罰都用上,我看她以後還敢海被害人。”
雲輕依一臉焦急的模樣。跳腳的說:“九門提督大人,我冤枉啊,我冤枉啊。我哪裡敢害你,我佩服你都來不及呢。實在是那孟東虎當場拍板,又說條件可以任我們開,主人當然動心了。我這得到訊息,這不就馬上來找你了嗎,就怕出這事兒,大人你看。哎呀,這事兒弄的啊,真是。”
“你搖頭晃腦幹什麼呢,搖頭晃腦有用嗎?”九門提督瑞西風惡狠狠的瞪了雲輕依一眼,旋即道:“我不管他孟東虎說了了什麼,也不管您家主人說了什麼。我只想說的是,這焦尾琴我要定了。那孟東虎能不計代價要焦尾琴,我九門提督就不能嗎?”
雲輕依一臉為難,苦著臉說:“九門提督大人,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去和我家夫人商量商量,看有沒有迴旋餘地。我家夫人還聽信我的,說不定事兒還有轉機。所以如果有迴旋餘地的話,我一定馬上通知你。”
“這話還像句人話。”九門提督瑞西風這才滿意的拍了拍肩膀,旋即道:“雲小弟,我這個人最討厭失望了,所以你最好說動你家夫人,否則,我剛剛說的那些話可真的會成真,你真的會成為監牢裡第一個嚐遍所有刑罰的人。當然前提是你的小身子骨兒也得經受的住,你說是吧。”
雲輕依陪著乾笑了幾聲,旋即離開了九門提督。她當然不會去馮家了,反而去了一個小茶館,樂呵呵的喝著自己的茶。很好,誘餌發生了效果,魚兒已經上鉤了。
幾杯茶下了肚,雲輕依才再次回到了九門提督瑞西風的府衙。依舊是一幅急急匆匆的模樣:“哎呦,為難死我了,渴死我了。好話歹話都說盡,我家夫人終於鬆口了。”
“你家夫人同意將焦尾琴給我了?”九門提督瑞西風樂了,手中的茶杯都高興的滑到地上了,發出啪啪的聲響。雲輕依搖搖頭又點點頭。九門提督瑞西風急了:“你家夫人到底是怎麼說的,快告訴我啊,你丫的在那搖頭又點頭,誰知道你在幹什麼?”
雲輕依笑了笑,吞了幾口唾沫說:“我家夫人說,她同意你和孟東虎公平競爭,這是一首歌詞,誰能為這個譜上合適的曲子,那焦尾琴就是誰的。”
“混賬!合著你是根本沒有將焦尾琴給我拿來呀。混賬,真是個混賬東西。來人,把這個混賬給我……”九門提督瑞西風怒了,麻蛋,焦尾琴還是沒有到他手上,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